“真是不巧,看來本宮來這打擾到了承安侯的興致了。”
夜色,寧灼灼那張精致的臉上滿是譏諷的笑容:
“想跑啊?隻可惜你跑不掉。”
唐溫故咬牙:“微臣拜見太子妃娘娘。”
方才還張牙舞爪的賈悅怡一聽見唐溫故跟寧灼灼的話,頓時就傻眼了。
直接癱在了地上,盡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唯恐被寧灼灼再一次遷怒。
寧灼灼連個眼神都懶得賞給賈悅怡,隻顧看著唐溫故那張灰白的臉:
“承安侯真是讓本宮刮目相看啊。”
“當初娶若婉的時候可是說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如今若婉小產不過一個月,你就納了三個外室女。”
“本宮不忍心若婉難受,就做主替她賜了紅花湯下去。”
寧灼灼眼下說出來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落在唐溫故的耳朵,後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也似乎無從辯駁。
這是事實,唐溫故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去狡辯。
而且今日寧灼灼夜出來,以薛長曜的個性,單不說肯定會派一堆人明暗的保護,說不準薛長曜也在後頭跟著。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對寧灼灼動手。
否則真的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其實唐溫故也想不到到底是哪出了問題,才叫寧灼灼查到的。
寧灼灼說完這些話,等了半晌也沒有聽見唐溫故開口。
便是道:
“承安侯自己說,這件事情怎處理的好。”
寧灼灼倒是巴不得讓唐若婉休了唐溫故,隻可惜她不能。
她怕自己適得其反。
可也不想看著唐溫故這個無恥的小人繼續欺騙唐若婉。
穿堂吹過來的風帶著沙沙聲,寧灼灼頭上的步搖被吹的在月色下晃動。
終於,唐溫故開口了。
“微臣知道太子妃娘娘肯定想要讓若婉與我和離。”
“但是這件事情,說白了是不是還要聽從若婉的?”
“。”
寧灼灼冷笑一聲:“承安侯別忘了,若婉如今還在養身子。”
“我若不是怕她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備受打擊從而病勢嚴重,你以為,今日來的人,隻有我不成?”
“是啊,太子妃娘娘也知道若婉正在養病,不是嗎?”
唐溫故低聲一笑:“所以娘娘這鬧開來有什好處呢?”
“隻會讓若婉難受傷心罷了。”
“照我看,不如就隱瞞下來這件事情,隻要娘娘不說,若婉也就不知道。”
“當然,我也會保證,這些外室女生下來的孩子,要直接抱過來給若婉養,要就別想繼承承安侯府的一切!”
唐溫故說出來這些話也不是沒腦子,隻是如今的處境他自認自己看得清楚。
現在寧灼灼對他手下留情,沒有跟對付薛懷章那樣一上來就就打他一頓,到底是顧及若婉的。
他隻要,牢牢的抓住若婉就是了。
見寧灼灼不說話,唐溫故繼續道:
“太子妃娘娘,您覺得呢?”
“本宮覺得?”
寧灼灼咬牙看著他:
“我倒是巴不得一鞭子抽死你!”
“你這個滿口謊言虛偽無恥的小人!”
“那太子妃娘娘大可以一鞭子抽死微臣,反正娘娘有太子和陛下袒護,不過是殺個小小的侯爺,沒什大不了的。”
唐溫故吃準了寧灼灼就是心疼唐若婉,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寧灼灼。
寧灼灼給唐溫故氣的頭痛。
她深吸了幾口氣,盡量忍住自己想要一鞭子抽死唐溫故的衝動:
“現在開始,你別給我靠近若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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