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毒藥?為什我一點都不知道?”
寧灼灼聞言也是傻了眼,然而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薛長曜。
果不其然,男人有些心虛的偏開了頭。
好啊,敢情這大的事情,就隻有她一個人不知道?
但是現在顯然不是質問的時候。
唐若婉注意到了寧灼灼跟薛長曜的動作,便是開口解釋道:
“這件事情是我要求太子殿下得知以後保密的。”
“當時我讓跟過來的那些人保密,他們表示很為難,說起碼要請示一下太子殿下,所以我才會暗地求到太子殿下跟前。”
“灼灼,你不要生氣。”
“我隻是不想要你擔心。”
寧灼灼一看唐若婉都這說了,隻好打消了要質問薛長曜的念頭,卻也忍不住開口道:
“這大的事情,你為什不告訴我?”
“我又不會放棄你。”
“不是的。”
唐若婉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唐溫故就搶先一步道:
“這個毒每個月發作的時候,若沒有男女之間的那些事情,必定毒發身亡。”
“而且就算是解毒那也是暫時的,最後還不是要死。”
唐溫故涼涼的說出來的這些話,每一個字,都讓唐若婉的臉色更白一分似的。
“別忘了,若不是我救的你,你怕是要嫁給你不喜歡的人了吧。”
唐溫故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就讓寧灼灼很是生氣,卻沒有辦法衝他發。
然而事到如今,寧灼灼可不會慣著唐溫故這種小人:
“與其說是為了救若婉,倒不如說你早有預謀吧。”
“你早就想要找個機會娶若婉了,是不是。”
“而且想要通過若婉來接觸我,然後得到某些你想要的東西。”
“讓我來猜一猜,是高高在上的權勢,還是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被寧灼灼說中心思的唐溫故當然不會承認:
“太子妃娘娘少在這想要給她開脫。”
“是不是開脫,你自己心有數。”
“別忘記了,之前你可是親口承認過,想要娶本宮的。”
寧灼灼這話一出,薛長曜頓時就跳了過來,直接擋在了寧灼灼跟前。
“你居然敢覬覦灼灼!”
看著火急火燎的薛長曜,唐溫故嘲諷一笑:
“太子殿下也別著急。”
“你跟我一樣的心思,不也是想要娶了灼灼,好穩固自己的地位嗎?”
薛長曜聞言正要開口反駁,然而先開口的是從他身後走出來的寧灼灼:
“誰娶我都可能是因為我的地位,我的背景。”
“可是——”
寧灼灼頓了頓,拉住薛長曜的手,道:
“慕知不需要。”
“從前不會是,現在不是,以後更不是!”
“太子妃娘娘你就繼續倔強吧。”
“當初的薛懷章是如此,您就真的不怕薛長曜也是如此!”
反正唐溫故眼看著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娶到寧灼灼,所以也不打算讓薛長曜好過。
他得不到的人,憑什薛長曜就可以得到!
這不公平!
反正他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無所謂再繼續把事情鬧的更加混亂!
最好就是寧灼灼跟薛長曜和離,寧王府和昭肅帝反目成仇!
隻不過空想還是空想,沒有實現的可能。
“薛懷章是薛懷章,慕知是慕知。”
“薛懷章連跟我夫君相提並論的資格都沒有!”
聽到寧灼灼說的這句話,唐溫故倒是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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