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這說的什東西,微臣怎一句話都聽不懂。”唐溫故知道,若是真的跟幽羅宮的關係暴露,那他將沒有一絲一毫的活路。
牙狼國的皇族餘孽又如何?可他雖然最後沒有奪回來自己的一切,就憑這一點,薛長曜想要直接殺掉他就很難。
可是,跟幽羅宮扯上關係——不管是誰,都沒有生路可走。
所以唐溫故隻能拚死否認,不然這個大帽子扣下來,可是夠他喝一壺的。
“不想承認也沒有關係。”薛長曜輕蔑一笑:
“根據你說的那些毒藥,我也叫人查了,才知道這種毒藥是幽羅宮特有的,解藥都被層層把守。”
“而且機關重重,想要去拿的人都是十死一生。”
“哪怕是鶴羽門當中,跟幽羅宮打過無數次交道的百清,有一次闖入,那是差一點就折在頭。”
“承安侯可不要告訴本殿,你的功夫遠在百清之上。”
唐溫故立刻反駁:“這也不能說明什。”
“說不定我運氣好拿到了,而且殿下也說了,十死九生而已。”
“百清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得到有什奇怪嗎?”
總之唐溫故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跟幽羅宮有交流的。
“是嗎?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薛長曜語氣突然拔高幾分:“當時滿城都在搜查薛懷章那些人下落的時候,是承安侯負責帶隊的吧。”
“為什每次暗衛一有消息,過後再去抓人,這每次都是人去樓空了?”
“殿下說這話簡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唐溫故知道薛長曜明顯是跟他撕破臉,幹脆也不裝了:
“殿下怎不去懷疑自己的暗衛,而來懷疑我這個為了燕朝立下來了汗馬功勞的功臣?”
“這倒也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薛長曜繼而補充到:
“你就沒有想過,本殿既然有暗衛在手頭,就不會派人跟蹤你嗎?”
“你!”
唐溫故本來就是驚弓之鳥,聞言立刻方寸大亂。
他哪想得到是薛長曜在詐他!
“殿下手底下的人自然是向著殿下的,微臣能有什話可以說!”
“隻能一死罷了!”
唐溫故這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仿佛他真的是冤枉的。
然而圍觀的百姓壓根就不敢多嘴。
之前寧灼灼打上太傅府的事情,他們這些人可都聽了個七七八八。
所以這會子都學乖了,都安安靜靜的看著,誰也不敢多嘴。
生怕惹毛了寧灼灼,從而被一頓痛打。
就在場麵詭異的時候,薛長曜聽見耳邊的風聲,立刻就帶著寧灼灼往自己這一邊一拉開!
隨後,一把飛鏢直接射中了唐溫故的眉心!
要不是那一下寧灼灼被薛長曜拉開,這個飛鏢就落在了寧灼灼的後心處了。
徐尋見狀立刻就帶人前去搜查,太子爺看了一眼被釘死的唐溫故,才要說話,冷不防寧灼灼驚呼一聲:
“若婉!”
唐若婉本來就膽小,哪見得了這種場麵,直接就被嚇暈了。
整個太子府門口一片雞飛狗跳的。
等收拾好這些,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太醫說唐若婉是受驚過度方才暈倒的,隻要服用幾日安神藥定一定,加以休養,肯定會好轉。
寧灼灼看著昏睡過去的唐若婉,恨的錘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薛長曜在一旁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讓寧灼灼靠在自己的懷。
“早知道會是這樣,我就算是跟若婉決裂,我都不會看著她嫁給唐溫故。”
“甚至連尚書府都不會叫她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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