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說是歪打正著也不算?
其實不管怎說,唐溫故今日看來都是一場必死的局麵。
「以薛懷章的個性,那些對他有威脅、不聽話的人,都會被他殺掉的。」
「嗯。」薛長曜很是讚成寧灼灼的話,又道:
「其實我也沒想到唐溫故會跟幽羅宮的人合作,還是你二哥告訴我的。」
「是啊,誰能想到呢。」
寧灼灼歎了口氣,隻能說是人心難測。
此刻,皇宮內。
昭肅帝一肚子氣從皇後娘娘的宮出來,坐在了禦書房頭。
看著正在打口水戰的大臣,十分的頭痛。
本來這件事情的話,他的好兒子自己就可以解決,偏生直接叫人報到了他這來。
這臭小子,昭肅帝氣的一口幹掉了一杯菊花茶。
才算是壓下去幾分火氣。
他這是生了個什兒子,昭肅帝很是鬱悶。
下頭的大臣無非是因為唐溫故的死亡吵起來的。
一方覺得這是飛來橫禍,不可能是太子爺做的手腳。
另一方麵認為這是薛長曜早有預謀,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就差直接說是薛長曜殺的人。
昭肅帝自然是向著太子無罪的大臣。
他自己的兒子他還是知道幾分的。
而且就衝唐溫故跟幽羅宮有勾結這件事情,說是一刀砍了都不為過!
幽羅宮現在的野心非同小可,誰要是在這個關口跟幽羅宮的人有聯係,說一句亂臣賊子都不為過!
「諸位卿家是不是忘記了。」
昭肅帝冷冷的開口:
「這位你們某些人認為忠肝義膽的承安侯,乃是牙狼國餘孽,還跟幽羅宮有所勾結!」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的是太子下的手又如何?」
「這樣的人要是不該死,朕真的應該要懷疑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有不臣之心了。」
昭肅帝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來喜怒,就連語氣也是極其平淡。
然而那些想要讓薛長曜背鍋的大臣,頓時感覺到一陣心悸,仿佛下一刻,就會被昭肅帝直接扔出去砍了腦袋!
是啊,他們怎忘記了這一茬!
想通這些,剛才還說薛長曜早有預謀的大臣,一個個的仿佛被人卡住了脖子,一句話都不敢說。
昭肅帝哼了一聲,道:
「而且這次的飛鏢可是直接衝太子妃後心來的,太子若是真的想要殺掉唐溫故,沒必要用太子妃的命當做賭注。」
昭肅帝這話確實是說的沒有錯,薛長曜就算是真的要殺了唐溫故,絕對不會讓人衝寧灼灼的後心扔飛鏢。
這萬一沒有反應過來,寧灼灼不死也得受重傷。
更別說當初寧灼灼為了薛長曜,還曾經身替薛長曜當冷箭的事情。
薛長曜除非是瘋了才會讓寧灼灼去冒這大的風險,就是為了殺掉唐溫故這個小人。
昭肅帝此話落下,這些大臣再也不敢多一句嘴。
「至於唐溫故的葬禮,直接簡單的埋了就算了。」
「從他變成叛徒的那一刻開始,我燕朝就沒有必要給他相關的禮遇了。」
「哪怕是之前立過汗馬功勞。」
「叛徒就是叛徒,沒得洗。」
「是,陛下。」
大臣們答應一聲,紛紛退下去辦這件事情,不過是一個晚上的功夫,這件事情就已經處理幹淨。
薛懷章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他隻說了一句活該。
至於那個從寧灼灼身後扔飛鏢的事情,倒是引起了薛懷章的警覺。
看來他這手底下,還是有不聽話的狗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