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是被六眼白貓搶了怪,但獎勵還是清算到了她這,對此,宿儺表示:勉勉強強吧。(笑)
五條悟把他那副拉二胡同款的小圓墨鏡往下勾了些,麵露驚奇地盯準了宿儺,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就在剛才,對方的咒力總量整整暴增了一個梯度。
好比大小不一的盛水容器,每個人的咒力大多保持在一個定的量線。
「咒術師的天賦決定上限,可不單單體現在術式上。」
當然也不是一票否決突增的可能性,畢竟咒力來自於情緒。可那也多數發生在經曆重大事件,亦或者生死之際。
不說強行撐爆容器會不會帶來什副作用吧……
六眼的反饋告訴他,宿儺能夠承載的咒力閾值是實頂實地拔高了。
總不會是被他氣得吧?
難得有了自知自明的五條悟來了興趣,大剌剌地就開口問道:“喂。你到底是個什東西。”
宿儺:我不叫喂,我叫……(bushi劃掉)
“我…為什看不穿你的術式?”
原本還想意思意思提醒一下悟用詞的夏油傑,聽到這也不由意識到了蹊蹺,索性閉了口,等著五條悟的發揮。
指望宿儺是指望不上了,從剛才起就一直被忽略在旁的禪院直哉,頗為不滿地找起了存在感:“五條家主,很感謝你的及時援救。禪院家隔日會派人送上謝禮的。”
要不說術師的恢複力強呢,剛被宿儺隨手割裂的聲帶已經有了愈合的跡象,聲音有些沙啞,但直哉的咬字卻依舊清晰:“至於這名詛咒師,我們也會一並接管的。”
五條悟這才像是注意到有一個多餘的人在這地說道:“你誰啊?要你管嗎?”
開玩笑的,倒也不是真對對麵那張臉沒有印象,要說還有誰能在咒術界內與五條悟爭奪第一人渣的寶座,那莫屬這位禪院家的封建糟粕了。
當然對於這一點五條悟是半點自覺都沒有的。
所以,他還真沒有挑釁的意思。六眼每天需要接收的信息那多,哪還有精力去記憶翻找,為生孩子側室成群的哪家,又多添了隻小豬崽。
但這話聽到直哉耳朵可不就是那一回事了。
他屈辱地在心理發誓總有一天,他會站在那個高度,和甚爾一樣。直哉也不知道為什五條悟將矛頭指向那個女人時,他會選擇搭腔。但也就到此為止了。
禪院直哉不發一言地後退了一步。
五條悟無趣地撇開眼,不過是禦三家的典型罷了,自視甚高的同時又審時度勢。夏油傑看著別在直哉褲帶上的發卡若有所思。
宿儺又不是聾的,兩人這樣肆無忌憚地談論她的去處,是……:“想死嗎?”
她的表情堪稱顏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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