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外。
朱瑱一臉得色,笑嘻嘻的盯著蕭子澄。
仿佛再說,你沒想到吧,本宮搞定了父皇。
的確,蕭子澄此時心中有一萬個問號飄過。
他就是想破頭也沒有相同,朱瑱這廝到底是如何說服景平皇帝的。
不管朱瑱是如何出城的,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殿下既已出了城,那張的住址也該告訴我了吧?”
蕭子澄沒好氣兒的白了朱瑱一眼,騎在馬背上問道。
怎料朱瑱神秘一笑,也不見他說話,隻是十分裝逼的拍了拍手。
“蕭伯爺,老夫便是張。”
一副馬夫打扮,正牽著朱瑱坐騎韁繩的老者,在這時忽的轉過頭來說道。
蕭子澄嘴角一陣抽搐,心中無比懊惱。
他第一次被朱瑱這廝算計了,這種感覺當真是酸爽無比。
“哈哈,老蕭怎樣,我就猜到你會是這樣的表情!”
朱瑱跨坐在馬背上,已經笑的前仰後合。
“哈哈,殿下當真是....”
蕭子澄此刻恨不得將朱瑱從馬背上拉下來,朝他那張笑臉上狠狠錘上幾拳。
“伯爺,都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出發?”
就在這時,吳天一路小跑過來,先是朝朱瑱行了一禮,隨後朝蕭子澄說道。
蕭子澄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將心中憋悶壓下:
“出發!”
......
兩月後。
蕭子澄一行人經過兩月的長途跋涉,終於順利到達了海州。
朱瑱此時卻沒了初出京都時的興奮,倒是一反常態的凝重。
想要抵達海州,就一定要經過鎮東大將軍萬古樓的地盤。
隻是路上所見所聞,著實出乎了朱瑱的意料。
那萬古樓手握重兵,常年鎮守在東線,可謂是天高皇帝遠。
加上他國丈的身份,在大周東境中,就是無冕之王。
最令朱瑱感到憤怒的是,那萬古樓竟有僭越之舉。
東境乃是由四部分組成,分別是薛郡、鹿郡、禹郡、無終郡。
按理來說,這四郡之地各有郡守管轄,萬古樓隻有領兵之權。
可當朱瑱一行人途徑無終郡之時,卻無意間從百姓口中得知了萬古樓的種種惡行。
景平皇帝讓萬古樓鎮守四郡之地,本是讓其看到大周的東大門。
可萬古樓卻罔顧聖恩,與鄭國眉來眼去。
不光如此,在東境當中,朝廷法令還沒有萬古樓的將令管用。
稅收方麵更是強取豪奪,隻下百姓苦不堪言。
那四郡太守與萬古樓沆瀣一氣,若有百姓欲進京告禦狀者,四郡同時通緝。
以至於這多年以來,沒有一人能走出東境。
“萬古樓當真該死!此番作為於藩鎮何異?!”
朱瑱每每想起,都是一肚子火。
然而此番他們輕裝簡行,並沒有帶許多兵馬。
加上萬古樓經營東境四郡多年,已是根深葉茂,光憑他們實在難以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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