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來棧的秘密更多,靖衣本無心去探究,但是想到什,那天晚上還是尾隨了下老板娘,看著她和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女子交流,二人的動作很隱秘,尋常人也隻會覺得這就是兩個人的路過,但是靖衣還是看到二人走過的瞬間,手上傳遞的紙條。
城主府、運來棧、老板娘。
不過靖衣並不準備做什,隻是也對接下來的後續很有興趣。
畢竟城主府那些人現在好像還沒想到什呢。
隻是接下來就聽說三城主聽聞此噩耗更是當場吐血昏迷。
聽說醒來後還痛苦流涕,覺得一定是當年那場叛亂中造的殺孽太多了,雖然為了北方之城不悔,但是作為兄弟仍然悲痛無比。
甚至決定等將一切處理好,便去寺廟親自還願七七四十九天,替兄弟祈福,
不得不說這一步棋真是下的不錯,至少挽回了一波的民心。
對此,雲諾則是瞥了瞥嘴。
聽著眾人的歎氣、可惜和感動,雲諾覺得這都是瞎話。
不錯,一看就知道是瞎話。
八個羅漢,城主隻有一個,再好的感情也經不起權利的誘惑。
而且早就聽說了三城主和四城主不合,當年大城主身體不適便退居後麵,老二又是個憨憨,老三和老四到是人精。
可惜老三占了一個長,更重要的人家會裝,會說話會做事,表麵上仿佛每個人都顧慮到了,讓每個兄弟都感到滿意,有的時候還會讓他們覺得老三受累了。
但是即使如此,老四可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往上的機會,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結果因為一個花娘就倒了,他會犯這低級的錯誤嗎。。。。
雲諾嗤之以鼻。
不過靖衣雖已猜到了一些,但是更多的是抱著看戲的態度,畢竟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雲諾攏了攏衣服,跑回棧,不過沒看到老板娘。
老三原以為一切就該結束了,但是卻沒有他想到那容易。
在老七死去的時候,他的眼神齜咧,看著房間老七死不瞑目的樣子,眼睛睜大,盡是不可置信,手張著,就仿佛被人強行掰開一樣。
“老七,是誰。。。。。”
老三咬著牙說道,內心更是痛恨、悲憤。
這是他弟弟啊。
伸出手將他的眼睛抹上,心中更是決定一定要用仇人的項上人頭來祭奠。
一時間,這個城的人也開始人心惶惶,街上的兵逐漸多了起來。
靖衣正站在棧門口。
雲諾拿著抹布從後廚出來,看到她,連忙上前說道。
“哎呀,姑娘,你怎下來了,這外麵吵吵嚷嚷的,多不安靜啊,來來來,我送你上去。”
靖衣聽到這些話看著他,麵無表情。
看著他的笑臉,靖衣忽然說了句。
“你有什事情覺得開心。”
“啊,什。”雲諾愣了半天才反問道。
“那你為什笑。”說完又覺得不合適,靖衣的臉上出現了懊惱的表情,有點不開心,抬起腳就準備回樓上。
雲諾這才聽懂了,臉上露出一個得意又好笑的表情。
“當然開心啊,一早出來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一個漂亮的美人,覺得世間那美好,怎能不開心呢。”
看著靖衣沒甚表情的臉,笑意又大了。
“不過要是美人笑笑就好了。”
靖衣看著他。
“那我為什看著你卻不想笑。”
說完便抬腳上了二樓。
雲諾反應過來又是一個大大的笑容。
拿著抹布開始抹桌子。心中想到。
就說嘛,我可是這最帥的崽。
老板娘靠在門口,看著外麵廳的動作,眼中有著複雜,憑她這些年來看人的驚豔,那個姑娘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甚至她有一種感覺,她能幫她。
隻是可惜,靖衣當時因為臨時宮內有事便提前回到了流離宮,但是當她再次返回北方之城的時候,一切仿佛已成定局。
雲來棧早已荒蕪,據說這是亂黨的老巢,老板娘是當年翰家的後人,而城主府更有她的內應,那個婢女更是被折磨而死,那一天死了很多人,但是老板娘和一個店小二卻不見了,即使如此恐怕也命不久矣。
周圍的人都搖頭歎息,很難相信,但是其他的人聽到翰家餘孽,臉上更是複雜難辨的表情。
靖衣再次見到雲諾的時候,他在一個山坡上,抱著一個血人,臉上全是血,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明顯顫了下,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最終臉上留下一個慘笑。
靖衣輕步上前,赫然那個血人是。。。老板娘。
想到她夜闖雲來棧找到的密室,那個密室早已被砸爛,但是地上破敗的半截牌位還是讓她看到了那個顯眼的翰字。
靖衣將之前拿出來的牌位遞給了眼前的人。
雲諾看到那三個牌位愣了下,輕輕放下腿上的人,顫抖著接過,然後抱在懷,整個人都是顫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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