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衣看著前麵石壁上的紅衣魔女畫像,彎腰躬身行禮拜了一拜。
剛走出山洞時,就看到有個婢女焦急的山外。
“宮主,你出關了。”
婢女高興的跑上前。
靖衣一早就感受了外麵有人,甚至感受到她焦急的情緒。
“最近宮內出了何事?”
婢女聽到這個聲音仿佛從遠方傳來,但是明明宮主就在她眼前,整個人瞬間被震懾住,心想到宮主的功力又上一層了。
靖衣剛剛突破,還沒有收斂自己的功力,看到宮女的詫異,也連忙調整了下內息。
“九曲幻心陣被破了。”
靖衣表情瞬間凝住。
“白玉石被人毀了?”
靖衣反問但語氣中卻是極為肯定。
“是。。。是白玉石被毀了。”
婢女很害怕,但是仍然顫抖著說道。
靖衣從不認為外界有人能破陣,那隻能內部出了問題,那就最有可能便是白玉石了,畢竟水晶球就在她身上,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靖衣抬起腳步便往前走去,婢女連忙跟上。
大殿內,明玉看著玲瓏處理政務,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擔憂。
“玲瓏,你說宮主此次能否突破第八層天魔功嗎,還有心兒和。。。那個男人怎處理啊。”
聽到這,玲瓏將手上的事情放下。
“那個男人算他跑得快,不然決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一掌拍在桌子上。
明玉被嚇了一跳。
“隻是心兒怎辦呢。”
心兒是流離宮的一個婢女,性格溫柔,平時最愛花草,所以和明玉關係很好,而且整個人也很努力,怎也沒想打竟然會被愛情蒙混了頭。
她竟然為了那個男人破了白玉石,從而毀掉了九曲幻心陣。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認識的。
明玉一邊為心兒擔心,一邊又很疑惑,這到底是怎認識的啊。
靖衣走進殿內,看到就是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的姿勢。
聽到動靜,二人立刻起身連忙行禮。
靖衣看著他們,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氣勢,玲瓏和明玉明顯感覺到頭頂上都開始冒汗了,這就表示宮主神功已成,即使在這樣難受的威壓下,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隻是想到什,二人表情立馬嚴肅。
靖衣徑自走上上席,一擺衣袖,整個人倚在美人榻上。
一隻腳放在榻上。
“現在能告訴我發生什事了嗎。”
聽到此話,二人皆是一驚。
最終玲瓏上前回到,這和那個婢女說的幾乎一樣,隻是說了下前後起源。
“心兒,她為什要毀掉水晶球,還有那個男人有是怎和她交集的。”
“宮主,這是我的錯,之前宮中的花兒盛開了一批,我覺得可以有些其他的花樣,而心兒在這方麵很有天賦,所以我就讓她經常下山去探訪些奇花異草,誰能想到會遇到那個男人,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宮主這都是我的錯。。。”
靖衣打斷了她的話。
“你隻是讓她采買花,還有其他要求嗎。”
明玉愣了下,答道:“沒有。”
“既然如此,她被那個男人騙又怎是你的錯,如果她隻是認認真真的做你讓她做的事,又豈會出現現在的情況。”
說完靖衣坐直了起來。
“她現在可有悔。”
聽到這句問話,玲瓏和明玉瞬間不知道說什,因為心兒好像如今還是心心念念著她的情郎,將一切都擔在自己身上。
“還在抱著幻想啊。”
靖衣輕輕的說道,語氣中的縹緲讓二人心很是不安。
“去把那個男人抓回來,也讓我看看是怎樣的真情才能讓她竟然敢打碎白玉石。”
明明平淡幾乎無起伏的話,卻讓下麵的人心驚肉跳。
“隻是宮主,心兒並不肯供出那個人的名字。”
靖衣看了玲瓏一眼。
“流離宮又豈是想來就來的,既然敢來那自然是要留下的,你們該不會以為白玉石毀了就真的相安無事了吧。”
靖衣看了玲瓏一眼,在二人的驚訝中繼續說道。
“想毀掉白玉石,那就必然需要承擔起白玉石的責任,白玉石是九曲幻心陣的鏈接點,既然毀了它,那自然在你經過九曲幻心陣之時受到感應,從而困在幻境中,你越不想什,那就越會什,他不是說因為被困在幻境中受了點傷,需要毀掉陣法才能痊愈嗎,隻有毀掉白玉石發生方能解脫嗎,那它又怎能不滿足他願望呢。”
玲瓏和明玉相視一眼,連忙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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