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盯著這三個字陷入呆滯。
……怎聽起來怪怪的。
景芍正興致勃勃地翻著劍譜,說了好幾句話也不見白岑回應,一抬頭就看到白岑發呆的臉。
景芍歪了歪頭,伸手在白岑麵前晃了晃。
“你怎啦?”
白岑晃了晃頭,回了神。
“沒什,對了,你也是劍修嗎?”
“不是呀,”景芍道:“飛羽宗不限製武器的,所以我就用我趁手的兵刃啦。”
“這樣啊。”
白岑點了點頭沒做多想。
景芍到底是年紀小,興致來得快去的也快,劍譜翻了沒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致,放在了一邊。
“劍譜還蠻有意思的,隻是跟我的兵刃不太匹配,我就不看啦。”
她這說倒是叫白岑好奇了。
“你的兵刃是什?”
“是……”景芍剛要說,最後卻神秘一笑。
“如果你讓我跟你一起修煉的話,我就告訴你!”
白岑失笑。“當然……”
她正要答應,肩膀上的白團子卻狠狠敲了敲她的脖子。
“當然什當然?她在這兒我怎辦!”
白岑頓時動了動喉嚨,話在嘴硬生生拐了個彎。
“當然我是想跟你一起啦,但你也說了,我們武器不一樣,一起練的話怕隻是會互相打擾。”
這話說得有道理,景芍雖然遺憾,也隻能撇撇嘴答應了。
很快她又振作起來。“沒關係,隻要我們一起進內門,還是有一起修煉的機會的!”
白岑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捏了捏手的藥丸,又看了看係統界麵空空的介紹,狀似不經意試探。
“對了,你們靈淮峰會不會做一些比較奇怪的藥呀?像什大力丸疾風丸金剛丸之類的。”
景芍聽得直皺眉。
“那是什呀?我們隻做些傷藥的,雖然有一些是短時間能提升功法的東西,不過副作用都很大,不到萬不得已,峰主不許我們做的。”
白岑點點頭表示了解。
看來至少這金剛丸不是隨處可見的東西。
係統也不給個使用說明,該不會往後的每個獎勵都要她自己試吧?
……還是說,拚夕夕產出的東西,實際上也是拚夕夕質量?
白岑打了個顫。
景芍嘿嘿笑了一聲。
“我們以後就能在一起啦,真好呀。靈淮峰都沒有我的同齡人,我這次下山可開心啦!”
白岑本來是要安慰她,聽到這卻頓了一下。
“沒有同齡人?”
白岑覺得奇怪,葉弄池對這個狀況卻接受得很快。
“靈淮峰雖然獨立,也有收徒資格,但藥宗與尋常宗派不同,想來是怕有人渾水摸魚,幹脆就不收弟子。這個景芍倒是好運。”
果然,景芍自然地點了點頭,也不覺得這是什奇怪的事情。
“對呀,師父已經好久沒有收過徒弟了,師兄師姐他們說,我是最後一個。”
她靠近白岑,挽住了她的胳膊。
“而且你是我救的第一個人,我可以跟你黏在一起嗎?”
她十分期待地看著白岑,這種目光下,白岑很難說出拒絕的話。
她剛要答應,另一邊肩膀的葉弄池卻冷聲潑冷水。
“想想她的藥,她別是帶著拿你試藥的心思。”
這話一出,白岑的口水不受控製地分泌,那股難以形容的味道仿佛又湧了上來。
白岑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多想。
小芍藥這可愛的小姑娘,怎可能有這種壞心眼呢?
“自然是可以,但你怎確定我可以進到內門?”
景芍方才的話似乎已經篤定了兩人能夠一同入圍。
“當然啦。”她理所當然道:“你是我救的人,我這厲害,你當然也厲害啦!”
如此天真又叫人難以反駁,白岑頓時哭笑不得。
專心修煉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就是內門比試的日子。
比試采用淘汰製,最終會決出五人進內門。
白岑想了想,保險起見,還是決定把金剛丸留到決賽。
雖然暫時不知道功效,但係統給的東西,總不會有太大岔子。
比賽前要抽簽,白岑到的時候已經排了長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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