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實實在在的水盆羊肉擺在江畔麵前,行遠從筷筒拿出個勺子遞給他,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小小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而且最近消耗又大更得補充體力,所以你得多吃肉。”
江畔接過勺子,一口素包一口羊肉,行遠見了笑著道,“這就對了嘛!這世間的美食千千萬萬,你一個乾門弟子,幹嘛把自己活的跟個佛門高僧似的!”
江畔這才明白為何他們今日要扮成道士,原來這家夥以為他們雲溪閣屬道教一派,“誰跟你說我是乾門弟子了?”
行遠聞言愣住了,反問道,“啊…你不是嗎?”
江畔斬釘截鐵的回答道,“當然不是!”
“那你們門派是什?”行遠不免對他們的門派產生好奇。
這個問題把江畔也給問住了,對啊!那是什?
江畔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道教。”
行遠皺著眉疑惑的看著江畔,心說,你自己拜的是什師門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心也太大了吧!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目光瞥向對麵的一家藥坊,“誒!這不就是楊氏他家孩子看病的那家嗎?”
江畔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的確是她說的那家安世堂。
此時有輛毛驢拉板車停在店門口正在卸貨,隻見店的管事出來問那送貨郎,“上次你跟我說豨薟草沒貨了,這次有沒有帶來?”
那貨郎道,“沒有,西麵進城的那座楓橋塌了,繞路過來得晚兩天才能到。”
聽了他們的對話,行遠問江畔,“這個豨薟草是幹嘛的?”
“治風濕痹痛之類的。”
行遠點了點頭,好像學習到了!
傍晚江畔他們還是坐在老位置等藏鋒,夥計過來給他們添茶水,笑道,“客官,你們還真是好運氣啊!”
江畔不解的問,“你這是何意啊?”
那夥計揚了揚下巴,“你看,你們昨天說的那個賣草編的貨郎今天來了,三天之內見到他兩回還真是難得。”
江畔和行遠順著他的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這人還真來了!
別人賣貨都扯著嗓門吆喝,他可倒好安安靜靜的挑著貨來,擺在那一聲不吭。
行遠嗑著瓜子,望著那人,“他賣貨的方式倒是跟別人不一樣!”
那夥計站在一旁道,“我們都懷疑他是個啞巴!”說完將抹布往肩上一搭,去給別的桌倒水。
他們盯了那個人一會兒,他賣出去的貨並不少,貨架上擺著大小不一的草編小玩意,樣子十分精巧,有人買走他就立刻從下麵補上一個新的。
突然行遠側過頭去,小聲道,“快快快,來了來了!”
江畔也低頭看向一邊,“誰來了?”
行遠反問道,“這個時辰還能有誰!劉!”
隻見劉走到那個攤位東瞅瞅西看看,挑選了半天。
藏鋒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坐在他們旁邊,小聲道,“他出攤了!”
隻見那貨郎不經意間拿出一個大螞蚱遞給他,這次他付的錢沒有穿繩,隻是掏出一個銅板放在了貨架上。
藏風皺眉道,“他怎總買大螞蚱啊?這是什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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