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的住戶很少,所以學院的規模也沒有其他幾個城區的學院大。
江畔突然明白行遠在這兒買宅子的用意,“你在這買宅子,不是因為這地價便宜,而是因為這人少、隱蔽!”
行遠重重的點了點頭,欣慰的笑了,“真是知我者,阿畔也!因為我在這不用擔心遇到熟人,活得比較自在。”
城中區最熱鬧,也最便捷,大多數人都喜歡在花朝城的中心生活。
非要在城邊買房子的也就數他了!
行遠這個人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他們二人不緊不慢的走到學院門口,便看見幾個服飾各異的學生紛紛進入學院,其中有幾個人的衣服倒是與他們身上的相似。
江畔問,“為什我們的衣服都不太一樣?”
“學的科目不同,衣服自然也不同,這樣一來先生也好區分!”
祁國學院內的課程都是很單一的儒學,所以服飾上根本沒有差別。江畔在祁國還沒到上這種官辦學院的年紀,所以他即使兩世為人都沒有正規的入學學習過。
如今來到羽國,倒是讓他補了一回人生的缺憾。
行遠帶著他來到學兵法班的教室,麵已經坐滿了學生,先生還沒有到,江畔找了兩個最後排的位置坐下,東瞅瞅西看看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很新奇。
江畔杵了杵身旁的行遠小聲道,“你看前麵居然還有個姑娘!”
那姑娘突然聞聲回頭,行遠尷尬的用書擋住了下半邊臉,不好意思的朝那姑娘笑了笑。
江畔也嚇了一跳,僵在那直直的看著她,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待她轉過去,江畔小心翼翼的朝行遠比劃,“她耳力也太好了吧!我剛剛明明很小聲!”
行遠無奈,埋怨他道,“你能不能別跟沒見過世麵似的,咱們朝中的官員女子也占不少。”
江畔哦了一聲,“我這不是從未見過女將軍嘛!覺得稀罕而已!”
那姑娘雖然聽見了,但懶得回頭再看他。
教兵法的先生聽說之前是城中學院的第二名,此人姓張,他毛遂自薦留在學院教書。
江畔嚴重懷疑,這樣紙上談兵難道不會誤人子弟。
前排的學生正在嬉笑玩鬧,不知誰喊了一聲先生來了,教室內瞬間靜了下來。
隻見一人身高八尺,著黑色束腰的勁裝,兩道劍眉斜插入鬢,鼻梁高挺,手拿著一本《孫子兵法》,姿態威嚴的走進教室。
前排的學生們已經規規矩矩的坐好,江畔和行遠初來乍到,不知這位先生的脾氣秉性,也有樣學樣的坐直了身子。
隻見他環顧一圈,目光在行遠和江畔處停留了片刻,便坐下展開書卷。
“今日我看到有兩位新來的學生,有哪位學生可以幫忙回顧一下我們上次課學的內容。”先生環視下麵的學生。
隻見江畔此前說的那位姑娘舉起了手。
張先生道,“那就由你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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