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抱著雙臂,靠在柱子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起了熱鬧。
行遠素來是個厚臉皮的,麵上依舊是和顏悅色,“同窗和朋友怎能一樣呢!姑娘切莫將其混為一談。”
那姑娘依舊冷著臉問道,“有何不同?”
行遠慢條斯理地解釋,“同窗是出了這書院想聯係就聯係,不想聯係就不聯係的人;可朋友就不一樣了,朋友是無論走到哪都要鴻雁傳書、魚傳尺素的人。”
行遠一臉壞笑,語氣輕佻,江畔聽了都覺得身上一陣雞皮疙瘩,更何況麵前的這位還是個姑娘。
江畔心中暗道,兄弟,你這是要挨揍啊!
果不其然,那姑娘上去就是一腳,多虧行遠反應快,不然跌進花叢,得壓死一眾花花草草。
行遠得意的理了理頭上因慌亂躲避而淩亂的發帶,嗔怪道,“姑娘,話說一半怎還動手打人呢!”
“你說的那是好話嗎?”那姑娘氣得提步就走。
江畔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讓他借個東西而已,他可倒好差點被踹成殘廢。
他趕緊追了過去,“姑娘請留步!”
那姑娘並未停下,江畔追著她說道,“姑娘莫怪,我們就是想借你的筆記拿來抄一抄,沒有別的意思。”
江畔見她沒答話,拿出自己的筆記又道,“要不這樣吧!這節課我頗有心得,都記在這個本子上了,咱們交換一下心得如何,明日再換回來!”
那姑娘聞言停住腳步,江畔見事情有的商量,把手中的本子往前送了送,故意舍不得道,“剛剛先生都誇我理解的不錯,這本子你明日可得原模原樣的還給我。”
那姑娘從書箱拿出自己的跟江畔交換,其間並未多說一個字。
江畔接過本子,笑著道謝。
行遠也走了過來,支著一口大白牙笑得十分諂媚。
那姑娘白了他一眼,徑直走出學院。
江畔無奈的看著行遠,將手中的書本都塞給他,囑咐道,“好好抄筆記!”
行遠捧著那姑娘的本子,與江畔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百思不得其解,按他這些年的經驗之談,這姑娘不應該這個態度對他呀!
“長得挺清秀可人的小姑娘,怎性子這冷呢!”行遠撇了撇嘴,吐槽道,“真是一個冷美人!”
“你這跟姑娘說話,沒被打死已經是你之幸了!”江畔這兩世認識的人,能跟姑娘這說話的唯有行遠,還真是活久見啊!
行遠反駁道,“可我以前沒挨過揍啊?”
江畔笑兩聲,“那可能是你之前遇到的那些姑娘都太寬容了!”
行遠婆娑著下巴,認真思索道,“你的意思是冷美人她不寬容!”
江畔愣了愣,心說,兄弟,我這是在反諷你沒聽出來嗎?
行遠點了點頭,態度中肯,“你說得對啊!她性格這樣不好,以後可怎當將軍領兵打仗。我們得幫幫她!”
江畔瞠目結舌,伸手攔住他,“等一下,你還要去招惹她?”
行遠糾正他話措辭,“是幫助!”
江畔無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家若是有金絲軟甲什的,打明日起就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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