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茫然的看著她,心中已經有諸多種猜測。
冷美人目光掃了他一眼,怕他誤會,解釋道,“他雖然言語輕浮,但看人的眼神是坦蕩的,是個正人君子。”
江畔忍不住挑了挑眉,心說,這姑娘年紀不大,倒是挺會看人。
“恕我直言,既然姑娘知道他並無惡意,那你為還要擺出一副拒人於千之外的態度?”江畔不解。
冷美人依舊高冷,反問江畔,“難道因為他人品正直,我就一定要搭理他嗎?”
江畔頓時啞口無言,行遠說的沒錯,她果然是個冷美人,真高冷!
江畔不禁打了個寒顫,拱手道,“姑娘見諒,是在下狹隘了!”
行遠拿著本子大步走過來,雙手捧在冷美人麵前,“原物歸還!”
她毫不客氣的接過本子,轉身便走開了。
江畔朝著她的背影道,“姑娘若是想交流心得,在下的筆記隨時恭候。”
見她走遠,行遠上下打量著江畔,“這殷勤?”
“你我認識的人能有個女將軍,這多牛啊!幫幫她而已!”江畔晃了晃手上的本子,拽著行遠往教室的方向走,“走!別練了!把你昨天落下的筆記抄了!”
行遠邊被江畔拖著走邊抱怨道,“你怎像我父親似的,隻要提及課業上的事,盯我像盯犯人一樣,我又沒說不抄。”
“我不介意你喊我一聲父親!”
行遠氣急惡狠狠的還嘴道,“我怕你折壽!”
先生來之前,行遠一直在江畔的監督下認真抄筆記。
他們原本以為今日的課程跟昨天一樣,沒想到,今日居然是體能課。
花朝城城外往東五,有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山上植被茂盛,綠葉成蔭。山間有很多野兔、山雞等野味,諸多種類的鳥兒飛入其中,這不僅是他們練習體能的地方,也是他們檢驗射箭水平的地方。
班十幾個人,每個人腳綁沙袋,被帶到城外的東山腳下,要求他們登上山頂並在規定的時間內往返。
很多學生為了搶時間,沿著上山的小路拚命地往上跑,很快江畔和行遠就被落在了隊伍的後麵。
江畔忍不住質問行遠,“你前天不是跟我說是來上兵法課嗎?”
行遠道,“對啊!順帶著行軍打仗的本領不是都得會嘛!正所謂全麵發展!”
江畔覺得自己好像被騙了,這哪是學院啊!簡直是一個小型軍營!
“那我們過幾天是不是還得學搭弓射箭、近身肉搏什的?”
行遠有些遲疑,其實他也不知道,他隻知道這個班是培養將軍的,便直接報了名其他的並未細打聽。
“你們居然連這個班學什都不知道。”
行遠和江畔同時回頭,隻見冷美人走在他們後麵,仰頭看著他們。
江畔心說,這有點強人所難了!我一個祁國人哪懂你們羽國這些啊!
行遠尷尬的張了張嘴,隨即笑道,“姑娘若是不介意,正好我們一同結伴上山,路上給我們講講可好。”
“你們能不能別總姑娘姑娘的,我有名字。”
行遠向來有世家公子的風度,哪能讓姑娘幹巴巴的自報姓名,抓住機會拱手道,“在下行遠,這是我的朋友江畔,敢問姑娘芳名?”
“段璃。”
聽到這個名字,江畔突然驚呼,“什?你是段璃?可是琉璃的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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