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晨歌沒有想到,不太愛說話的濮陽燁熠會突然站起身護在她的麵前。
看來,這男人也不像是表麵那樣冷漠的啊!
“你幹什,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嗎?”
她自己不是能保護好自己的嗎?他竄出來幹什,還想傷口再裂開一次?
墨晨歌上前,大庭廣眾之下就扒開了濮陽燁熠的外衣,見麵綁著的紗布並沒與變色的痕跡,也就放心下來。
濮陽燁熠臉色微變,伸手將她扯到了身後。
“若你再敢動她一下,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濮陽燁熠沙啞冷清的聲音一下一下敲打在童氏的心上,不知為何,明明這人身受重傷像個病秧子,她卻從他身上感覺到滿滿的殺氣,絲毫不弱。
但是,童氏平日囂張慣了,除了今天的墨晨歌,她還沒在誰的手上吃過虧,現在麵前的並不是墨晨歌,她就是不想認慫。
“你算是個什東西,竟敢這跟我說話?墨晨歌那賤丫頭再怎樣都是我墨家的人,我教不教訓她與你何幹。”
因擔心濮陽燁熠的傷勢,墨晨歌想將他拉過來坐下,剛剛縫合的傷口不宜多加運動。
“喂,你趕緊坐著吧,我自己能解決。”
而濮陽燁熠不為所動,冰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張牙舞爪的童氏。
“砰”
隻見一陣清風拂過,濮陽燁熠大手一揮,那童卉便從墨晨歌的眼前直直飛過去,撞在十米開外的菩提樹幹之上。
墨晨歌滿臉的問號,剛才,他動手了?
不對啊,這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不像是剛剛動過手的呀。
墨晨歌緊緊盯著濮陽燁熠,甚至還在他周圍轉了一圈。
難不成是這個世界的法術攻擊?真的這神奇?
“燁熠”
墨晨歌看著他,突然神秘兮兮地叫著他的名字。
濮陽燁熠皺眉,通常墨晨歌叫他的名字都不會是什好事。
“說”
“那個,你剛剛那招,是怎做到的,我好像沒看見你碰到她呀。”
在沒有玄學的二十一世紀,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隻有在雙方都有觸碰的情況之下,力大的一方才能將另外一方向剛才這樣推出去。
但是濮陽燁熠剛才的那招,根本就不在她的認知之中。
聽見她的問題,濮陽燁熠不禁蹙眉。
“不過就是普通的內力罷了。”
“內力?”
電視劇麵說的那種內力?還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啊,確實挺厲害的。
要是她也會這樣的內力,以後在這混豈不是更加舒坦方便。
看著墨晨歌滴溜溜轉動的眼珠,濮陽燁熠已經知道她想幹什了,不過他並沒有開口,不想打擊她。
內力這個東西須得從小便開始打基礎,而墨晨歌現在,約莫已經十三歲,即將及笄,已經過了最佳的打基礎時機,現在要是想學,難上加難。
“娘”
童卉被濮陽燁熠用內力扔出去撞到樹上砸到在地之後,在場的墨晨棱並沒有過去將她扶起來,更別說是墨晨歌了。
沒過多久,墨晨雨便從外麵回了家,看到的,便是自己娘親蜷縮成一團躺在樹下沒法出聲的一幕。
墨晨雨氣急,直接就將這鍋扣在了墨晨歌的頭上,剛想找墨晨歌尋個道理,卻看見了坐在椅子上冷著一張臉的濮陽燁熠。
“好俊俏的一張臉”
一時間,墨晨雨竟也忘了找墨晨歌報仇的事,直接被濮陽燁熠的美貌所折服,呆傻在原地。
墨晨歌輕笑出聲,墨晨雨人不怎樣,眼光不錯,這男人的臉倒是真的出眾。
“唉,人家看上你了。”
濮陽燁熠沒有給出任何的反應,看都沒看墨晨雨一眼。
得,這脾氣也是沒誰了,不過也好,省的她忙著給他治傷還要給他掃清垃圾。
“喂,墨晨雨,你娘還在那躺著等你去扶呢。”
墨晨歌毫不客氣地戳破墨晨雨看著濮陽燁熠的小心思。
而墨晨雨,知道墨晨歌出口提醒,這才從剛才的驚豔之中回過神來。
本想直接找墨晨歌算賬的,瞥見那帥氣的男人就在這,倒也不好直接發作。
“姐姐,你怎能把娘丟在地上不管呢?你看娘都受傷了,你難道忘了,娘的手還是你今早打斷的呢。”
墨晨雨小白蓮上身,特意將墨晨歌今早打傷童卉的事在濮陽燁熠的麵前提出來說道說道。
墨晨歌冷笑,喲,這還跟她裝上了?
“晨雨,你怎能這說,童氏之所以會這樣,不也是她先對晨歌出手的嗎?”
墨晨棱氣急,晨雨原來隻是驕縱一些,什時候這空口說白話了?
“哥哥,娘的手本來就是姐姐打斷的啊,你怎的還護著傷人的凶手?難不成,是要娘白白受了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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