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崇不是一個目空一切的,這樣的高手在現代的時候從沒有遇見過,這是一位平生大敵。
在對方的身上竟然覺察到了隱隱的壓迫感,見對方放下大槍他也放下背後的木匣。
沒有老人那樣的動靜,隻是輕輕將木匣放平在地上。
“八極拳的功夫不是那小子這般打的,他丟了顏麵我自然就得找回來,我們之間生死勿論,出手便莫要留手”
他腳下生根,出拳在空氣中留下破空聲。
而對麵的崔崇也說道:“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好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崔崇也做出北派洪拳的起手動作,他兼通南派洪拳內家拳同樣精通北派洪拳。
蹲下馬步落地生根,無論是北派洪拳還是八極拳都是講究剛猛有力的打法。
崔崇率先出手,以左直拳打向胸肋部隻聽見空氣憑空乍響。
這是關節發出的聲響,長橋大馬、長手長攻的大開大合。
洪拳中的散手金剛手,出手勢如風雷在打法上剛猛迅捷。
麵對這樣的剛猛有力的一擊,老頭側身躲過順勢靠近崔崇懷中以肩部發力撞向胸口。
崔崇硬接手中絲毫不慢直戳肋部,兩人初次交手皆有傷勢。
他這一下對方肋骨斷裂,而這一撞身體就像是一輛大貨車迎麵向自己撞過來一樣。
肩胛骨近乎粉碎骨折,若不是提前使用了畢方之力炎神,身體的抗擊打能力增強,增加的恢複能力根本不會和對方這樣以傷換傷。
而且是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打法,他沒有想到才沒到這多久,就能碰到這樣的一個高手。
而對麵的老頭同樣驚訝,在四川這自己不過是還對方一個恩情來了這,沒有想到就能遇上這樣一個狠人。
傷勢雖不至於影響實力,可身體上的痛覺卻是不斷傳遞向大腦。
他年輕時修習《易筋經》,《鍛骨經》和《洗髓經》超常的毅力獲得了超常的勁力,功夫突飛猛進這也是在這個年紀依舊氣力不衰的緣故。
一身功夫達到了煉皮,煉骨,煉筋大成,正所謂外練筋骨皮可不是一句諺語而是真切實際的。
而練習內家拳則練那心頭一口氣,讓周身氣力不絕綿延不斷。
(易筋經,鍛骨經和洗髓經可不是我編的,李書文年輕的時候是真練過)
可雖然上了年紀,那好戰的性子和年輕人相比弱不了多少。
八極拳屬於短打拳法,動作普遍樸實無華發力剛猛。
近身肘部發力向崔崇麵部打來,他以肘相抵兩人力道抵消後紛紛後退數步。
崔崇由拳變爪身形挺拔端正,出手勁力剛猛而又靈巧迅捷。
深得虎之勁與鶴之形,攻擊淩厲而防守嚴密。
隨著交手時間愈久,他也摒棄了之前以傷換傷的打算,因為他發現對麵的老頭論身體抗擊打能力和恢複能力絲毫不遜色自己。
而畢方之力火神不能維持太久,於是改換了打法,必須避開自己要害位置,否則失去行動能力就是等死。
老頭在硬接下一連串的打法後,口中大喊道:“好虎形,好鶴形”
崔崇雙手落下如掛捶雙落,落下時又右拳變鳳眼拳打向對方太陽穴絲毫不留手。
功夫就是殺人術,生死對決之上沒有所謂的留手和尊老愛幼,勝負欲是各自秉持的東西。
老頭身形後仰,由拳變掌一手霸王揮鞭拍下崔崇的麵門,被崔崇側身躲開雙方攻擊都被化解。
老頭奮起順勢一手“六大開抱肘”力若千軍向他打來,而崔崇出拳打向老頭肩胛骨。
這一下直接打斷對方幾根肋骨,而崔崇的身體也沒有躲過受到了連擊。
雙方都是拳拳到肉的打法,這種痛覺非但沒有讓他覺得疼痛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他嘴角上揚,說道:“老頭,我們換兵器吧!”
雙方拳腳的較量誰也奈何不了誰,這是崔崇目前的第一次發聲。
聲音有些沙啞低沉,不知是因為剛剛飲酒太多的緣故還是剛剛的連番打鬥,咽喉有些腫痛。
“好!”
老頭豪氣的拔起插入地麵的大槍,大槍一抖,槍頭閃電般劃出直徑一米多的圓圈。
他一手大槍的功夫是數十年嚴寒酷暑,每日不斷大槍紮棗,一槍一棗,百槍百棗練出來的,這是為了練好摧槍問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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