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當即就翻了個白眼,這廝臉皮還挺厚,什話都好意思往下接。
“你在我家,用了我的沐浴露,用了我的浴室,用了我的花灑,還穿了我的浴袍,你就不應該提前問過我嗎?”
“這是你家也是我家,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用一下怎了?”
這簡直就是強盜邏輯,陸言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是一個病人,剛才腦子不清醒才會說錯話,你也不用當真。”
“反正遲早都會是真的,提前到現在也沒毛病,”江嵊挑眉,唇角勾起一個壞笑,似乎很認同自己的觀點。
陸言啐了一眼,“反正也說不通,我懶得跟你說。”
休息之後,陸言的身體恢複不少,他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現在是下午,又不是晚上,洗澡幹嘛?”他一邊穿上拖鞋一邊問他。
江嵊的手指虛虛搭在浴袍上的鬆垮綁在腰間的帶子,他說:“這就得問你了。”
陸言穿好鞋,原地站起來顛了顛腿:“關我何事?”
他一臉疑雲。
江嵊朝他的方向走來,“你徹底昏迷之前,在我懷不安分,手到處亂摸,腦袋也四處蹭,最後把我給蹭出火來了。最後我都沒讓你負責,你說你是不是得感激我的恩情?”
有半秒鍾,陸言是對這種說法有點遲疑的。
但片刻後,他反應了過來,回嗆道:“你胡說,瀕臨昏迷的時候身上早就沒力氣了,怎可能對還動手動腳,這又不是喝醉酒!”
他有理有據,說的自然是對的。
可江嵊依舊是含笑看著他,話中還是掩蓋不住笑意:“看來這幾年你長進不少。”
陸言下巴一揚:“看不起誰呢,我一直都聰明。”
江嵊款步走到他身邊,高大的體型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陸言身後是床,旁邊是牆壁,退無可退的他隻能縮在原地。
見他緊張的樣子,江嵊的腳步邁得更大了,走到跟前,他彎下腰,輕笑道:“那你用你聰明的腦袋瓜子思考一下,為什我大下午會被蹭出火來呢?”
陸言道:“眾所周知alpha小時候都是狗,狗在任何季節都容易發情。”
這句話他說的無根無據,完全就是為了回嗆江嵊。
他就這按捺不住嗎,在別人家都好意思隨時發情。
不過想來也是,他江大少爺從前是左擁右抱的花花公子,每天沉浸在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需求自然是多的。
江嵊笑了一下,鼻腔呼出的熱氣拐到陸言的脖頸,“我希望這是一句比喻句。”
“那你的希望是落空了。”陸言沒有一點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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