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腦子一片空白,饒是他怎思考都從腦子揪不出任何與江嵊所說沾邊的話語,“我才沒……唔。”
話還沒說完,江嵊就已經不由分說地俯身堵上他的唇。
這個吻來的並不溫柔,江嵊看起來是忍了很久,四片唇瓣緊貼著的時候他就急不可耐地撬開陸言的牙關,在這件事情上進展得很順利,因為他捏著陸言的下巴,陸言根本沒辦法守住自己的關卡,去咬緊牙關。
此後,江嵊更是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貪婪地搜刮著陸言嘴的津液,好像這是甜美的甘露一樣。靈巧的舌尖有技巧性的挑逗著口腔另一個蟄伏著的生物,並纏繞左右,他想得到的回應是曖昧的纏綿而不是一擊即中的反抗。
“嘶……”血腥味在口腔中彌漫,疼痛很快便傳導到了感覺神經中樞,江嵊吃痛地停下動作,匆匆分開那兩瓣令他沉醉著迷的嫩唇。
“你敢咬我?!”
懷著羞辱的眼淚從陸言的眼眶中滑落,順著臉頰蜿蜒滴落在灰色的被子上,“這是你活該!”
“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你憑什做這些?!”陸言的眼睛紅得像一個兔子,眼的委屈不難看出來。
江嵊的心像是被什猛地撞開了一個口子,指腹輕輕抹去陸言眼尾的眼淚,口氣不自覺地溫柔幾分,“別哭,你說你到底想要什?你要什我都能給你?”
“你滾開,滾開啊!”
陸言胡亂地往他身上甩巴掌,那本就狹隘的空間很大程度上束縛了他的動作,他根本施展不開,力道也使不上,所有他憤憤然的巴掌最後竟是像小貓撓癢般,打在身上不痛不癢,卻無形中將某人的心撓得癢癢的。
“要是你願意我也可以讓你一直打。”
估計是被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現狀所氣憤,陸言全身上下的細胞都起了逆反心理,他掙紮地更加起勁了。
直到這一刻,他的動作時呆滯一般地停止了。
陸言下半身是一條還沒過膝的短褲,此時的肌膚紋理感到受隱秘的酥麻,隨即帶上的是粗糙布料所帶來的摩擦感。
之後,他不著半縷的小腿似乎觸摸到了一份詭異的火熱。
這份火熱給他一種隻要他再靠近一分一寸他都會深陷當中的錯覺。
江嵊的腰帶,本來綁地不是很結實,隨著陸言掙紮的行為中,鬆垮的腰帶最終被解開,此時已經從江嵊的腰上滑到床邊,落在陸言大腿上。
沒有了腰帶的束縛,江嵊藏在浴袍內的景色一覽無餘。
江嵊漆黑的眼眸中暗藏著危險的氣息愈發濃鬱,他支在床上的臂肘將他的身體撐起幾寸,看似禮貌的動作,實際目的卻是更好地展示他的身體。
alpha的藍色妖姬信息素味道逐漸從他的後頸擴散到整個房間。
這種信息素多包涵著的是情難自控的情愫,作為天生的弱勢一派,omega在生理結構上本身就容易屈服於此。
能明顯感覺到,隨著信息素的彌漫,陸言身體開始發軟,而他隻要再逗留在這樣一間充滿alpha信息素的屋子,不稍幾分鍾他就會被誘導發情,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你把我的衣帶弄開了是不是得負責?”他的嘴角含笑,眼布滿勾魂攝魄的情欲。
“你別……”陸言扭曲著五官,羞赧的眼淚滑過他白皙的臉頰,幾道曲折的淚痕在他的臉上交錯縱橫,“不行,不可以……”
江嵊的狼性被徹底激發,像是準備進食的野獸一樣,他眼眸猩紅,手上的動作粗暴不堪,他此刻腦子充盈著原始人類最原始的想法——關於繁衍。
陸言薄薄的上衣很快就被他撕扯碎片,他的身體膽顫不已,“你這是在強-暴!”
他用著近乎咆哮的聲音述控製這個人的罪行。
江嵊聽到他的指控,明顯愣了一下,而後手指用力捏著陸言的下巴:“你也想要的不是嗎?”
“我不想要,不想跟你,也不能跟你,這是錯誤的!”
“不要騙我,是你先發消息撩我,你想表達不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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