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早已無人居住!
自從李大昌回村之後,李玉鳳便搬回了李家居住,隻是偶爾前來打掃。
宇文離一腳踹開了院門,抱著阿九大行步入,跟著又栓上了院門……
“你、你怎會知曉這?”
阿九壓根沒有帶他回過這兒,她不敢,更不想將他繼續卷入‘阿九與阿離’的過往記憶之中,這一切對於他而言,早該是‘上輩子’的事。
宇文離一言不發的走向那五株暗沉的靈樹,陡然間從懷中掏出一顆珠子,拋入不遠處的池水之中。
那一汪池水,是後來阿九命人挖的,阿九一心等著靈珠自行歸來。
卻不想……
她不敢相信的看著那珠子落了池水之後,五株靈樹漸漸的重新複蘇過來。
“靈珠,為何在你身上?”
靈珠失水多時,又與結契之人闊別三年,早已墜入長眠……
宇文離看著院內變化,看著五株暗沉的樹幹陡然間閃出五種不同顏色,眉宇微擰,轉身看向聶如初。
“這便是,當年盧知涯追殺你的緣由?”
阿九微怔一記:“你去……見了聶如月!”
當年之事,知曉內情之人不多,除了家人以外,聶如月是最為清楚的一個……
“你去見了她,可曾取下麵具,暴露了身份?”
宇文離冷然,轉過身置之不理,阿九急得走到他身前:“聶如月生性惡毒,為報仇當年心中不甘,定會做盡一切壞事,你……”
“她已死!”宇文離冷冷出聲。
“什?”
“你即如此怕她徒生事端,本王現下已為你除去,你是否該以身相許!”
宇文離步步向前,阿九嚇得後退,直到脊背抵上火桔樹……
再也無路可退。
宇文離眼眸微眯,伸手勾起她的下頜,看著她此刻精致妝容,鳳冠霞披……眼波流轉之間幾許媚態,叫人無法挪目。
“這段時日,本王與你真心相待、推心至腹,如此濃情蜜意,你竟敢背著本王,嫁給別人?你莫不是忘了,你原是本王的妻!”
‘妻’字落地,他的唇已靠近,阿九嚇得欲逃離,卻被他先一步禁錮在胸膛與樹幹之間,退無可退之際,硬生生的承接下了他不顧禮數的吻。
宇文離貪婪的含下了柔軟的唇,輾轉之際,將她頭上的鳳冠取下,厭憎的棄之一旁……阿九長發散落而下,如青墨瀑布一般。
麵頰潮紅,唇更是被吻得能滴出血一般。
唇齒流轉之際,身上的喜服亦被褪下……
半片麵具落地,隱約感覺火桔樹騷動,泛了泛金光,幾片火桔樹葉落下,停在宇文離額際,幾道金光滲入。
下一刻,她整個人再度被抱起,直直走向那緊閉著木門的土坯房。
阿九吃驚的看著他自行取下麵具之後,露出的那張令她思念至剜心疼痛的臉,渾渾噩噩之間,嘴下不由溢出一記輕喚:“阿離!”
……
衣衫盡褪,他將她壓在床塌之上……
“今夜,當是你我的洞房之夜!”
阿九含著淚,撫摸著他肩背之處一片燙傷的痕跡:“這是當年在冬夏村營救瘟疫村民時留下的……你是阿離,你當真是我的阿離!”
“我是阿離,是你的阿離!”宇文離憐惜的親吻去她眼角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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