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
一路舟車勞頓,江瑾離一行人終於到達了皖城。
江瑾離頭戴紗帽,和喬婉等人住進了橋氏附近的客棧。
沒錯,她來皖城的目的,就是為了結識大喬和小喬。
“係統,出來一下。”
“在。”
“我要知道,橋公二女的行蹤。”
“今夜戌時,大小喬會參加皖城舉行的花燈節。”
皖城,戌時。
華燈初上,街市上人潮湧動、摩肩接踵,商販們擺出各種各樣精致的吃食,還有耍雜技的、表演木偶戲的、猜燈謎的江湖藝人。
“人民未曾經曆過戰亂流離,看起來真是自足安康。不過,再過一年半載,這就會被孫策和周瑜攻破了。”
“袁術守不住這一富庶之地。”
“可惜了橋家二女,橋國公也算皖城的名士,她們卻隻能做孫策和周瑜的妾室。”
“曆史記載,孫策攻破皖城後,孫權納袁術之女為妾。二喬地位低於袁術女,自然不可能做正妻。”
“古代女子地位真是低下。高門大戶的男子隻會娶門當戶對的小姐,若是女子地位低於男子,便隻能做妾室。”江瑾離麵露嘲諷。
“然而,諸葛亮放棄與荊州的名門閨秀黃承彥之女黃月英聯姻,而選擇娶你。你是不是很滿足?”
“我家先生,自然是不同於一般世俗男子。”江瑾離眼流露出笑意。
係統:它怎這嘴賤,上趕著去吃這一嘴巴子狗糧。
“不嘮嗑了,大小喬來到附近了。”
“給我開半個時辰的劍術在體。”
“沒問題。”
江瑾離一身白衣,頭戴紗帽,腰間佩劍,往人潮中走去。
“姐姐,你看這個小糖人,好生可愛!”小喬手拿著一個黃糖澆製的小糖人,舉到大喬麵前。
“糖不可多吃,不然你又該叫喚牙疼了。”大喬無奈地說。
“姐姐。”小喬可憐兮兮地扯著大喬的衣袖,哀求道。
大喬歎氣,寵溺地摸摸小喬的頭:“下不為例。”
小喬聞言,甜甜地笑道:“姐姐最好了!”隨後掏出幾個銅板遞給小商販,滿足地把糖放進嘴。
卻在這時,兩個蒙麵的黑衣男子舉著劍,朝她們兩個刺來。
“姐姐小心!”小喬嬌喝一聲,把大喬護在身後,抽出腰間佩劍,就和黑衣人打鬥了起來。
不遠處的江瑾離愣了一下,原著沒說小喬是個會打架啊!
不過是一會兒功夫,顧一顧二他們竟顯得有些吃力了。
江瑾離顧不得多想,飛身朝他們趕去,一番打鬥之後,她身手利落地打落了顧一顧二的劍。
她以劍直指二人的臉,氣勢凜然:“你們是何人也,竟然行刺橋國佬的女兒!”
顧一顧二連忙撿起地上的劍,飛身離去了。
小喬見狀要追,卻被大喬攔住了:“不必再追,諒他們也不敢再來行刺。”
她對江瑾離俯身一拜:“多謝姑娘出手相救。”
小喬也對她一拜:“多謝姑娘仗義相救!”
江瑾離笑道:“我乃江湖中人也,近日來皖城遊玩。路見不平拔劍相助,是我們江湖人士的一貫作風,兩位姑娘不必言謝。”
“不知如何稱呼姑娘?”大喬詢問道。
“橋姑娘喚我江氏便好。”
大喬點點頭,這位姑娘頭戴紗帽,想來是不便讓人看到相貌,於是也不再多問,她微笑道:“我叫橋月,小妹叫橋璃。夜色已晚,姑娘若暫未找到安身之處,不若來家中一住。”
“也好。”江瑾離點頭。
小喬十分自來熟地挽住江瑾離的手:“江姐姐,你身手真好,是我見過身手最好的女子,你的武藝甚至在皖城大多數男子之上。本來我以為自己武藝算是高強了,今日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
江瑾離笑著說:“橋璃姑娘謬讚,武藝不過是我謀生的手段罷了。”
一路上,大喬對她溫和有禮,小喬對她熱情有加。
江瑾離暗歎,不管何時,英雄救美,都是獲得美人好感的利器。
即使是女英雄也不例外。
隻是,為何小喬會武啊?而且武藝還挺高強?
三國到底還有什事情,是顛覆她的認知的?
“父親,今夜我們在花燈節上突遇歹徒襲擊,所幸這位江姑娘出手相助。她新近來至皖城,尚未找到落腳之處,故而邀請她來家中小住幾天。”大喬恭敬地對一個頭發斑白的男子說到。
此人正是皖城頗有名望的橋國佬——橋蕤。
橋國佬聞言,對江瑾離一拜:“多謝姑娘出手相救。寒舍尚有幾間陋室,可供姑娘暫住。”
江瑾離亦對他行了一個拜禮。
“江姐姐,你隨我來。”小喬挽著江瑾離的手。
江瑾離走之前,聽見橋國佬詢問大喬,今日怎會遇到行刺之人,相貌可看清了之類的問話。
江瑾離麵色自如。
希望顧一顧二老老實實待在客棧,別被橋國佬的人查到行蹤。
江瑾離隨小喬走到一間古樸雅致的女子居室,把頭上的紗帽摘了下來。
小喬看到她的臉,驚訝地用手捂住嘴:“江姐姐,你生的好生美貌。”
江瑾離抿嘴淺笑,溫柔地說:“橋月和橋璃姑娘才是國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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