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莫名其妙的發展,我拋棄了萩原研二,和代號為琴酒的組織成員走了。
問我此時在想什?
我在想腦子一直嘩啦啦的聲音是什。
可能是水吧。
我像隻小雞一樣跟在琴酒身後,緊抓著他的衣服下擺。
女明星和我搭話,問我為什要選擇跟他走。
我想了想,神色認真說,“因為他很可靠。”
貝爾摩德:cool
琴酒:……
站在車旁的伏特加:?!
代號為貝爾摩德的女明星給了我一張名片,並在上麵印一枚唇印。
我開心收下。
她很滿意,捧起我的臉親了一口。
“真可愛。”她用豔紅的指甲戳了戳我的臉。
我沒誌氣地臉紅了。
貝爾摩德風情萬種地離開了。
我縮在保時捷後排,偷偷瞥了眼身旁的琴酒。
他們是不是本來約好今晚過夜,結果被我攪黃了?
媽呀……
我握緊了手中的東西,忽然發現原來是琴酒的衣擺。
我鬆開手,布料果然皺了。
保時捷飛速穿梭在光怪陸離的城市之中。
我不敢問現在要去哪兒,隻能沉默不語地看著窗外。
今晚的月亮很圓,像顆雞蛋黃。
“肚子餓?”
琴酒忽然說話,嚇得我從頭到腳打了個寒顫。
“不、不餓。”我轉過頭,手撐在坐墊上,笑容諂媚,隻差沒搖個尾巴,“那個,謝謝你救了我。”
琴酒似笑非笑道,“你酒醒了?”
我張開雙臂,“醒了耶!”
碰!
我的手撞到了車頂。
痛死了。
琴酒問我知不知道今天遇到的是什人。
什人?壞人?
肯定不能這說。
於是我說,“男人呀。”
嘴比腦子快,我反應過來時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這回答可真像個二傻子。
如果換作是降穀零,他可能已經開始罵我了。
可琴酒卻意外地很喜歡這個答案。
他甚至勾起了嘴角。
這是什xp?
保時捷停在一棟房子前,那個代號為伏特加的司機師傅下了車,憨態可掬地走進了屋子。
我看向琴酒。他保持著抱臂的姿勢,沒有別的動作。
好吧,那我也不動了。
我眼觀鼻,鼻觀心,在心中默念著大悲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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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話很少。”琴酒又突然開始說話,旨在打我一個措不及防,“怎,嚇到了?”
倒也沒有嚇到。
隻是有一點點難過。
一直以來,我都把黑澤陣看作是有機會做朋友的人。
結果卻突然發現他是敵人。
而且是必須製裁的那種敵人。
世界上為什有這無可奈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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