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領導的監督帶領下,我把遭遇寫成了報告。
雖然有意忽略了輕井澤和阿探第二天早上來我公寓的具體內容,但簽下名字時,我還是倍感壓力。
就跟中世紀簽賣身契似的,稍微倒黴一點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不是說領導知道那些事後會殺了我,但我覺得他偶爾也確實會起一絲想掐死我的心思。
比如今天。
降穀零說我既然已經出現在琴酒的視線範圍,那以後就不可能再置身事外了。
所以,學習如何在自保的情況下打探情報,是我的首要任務。
我覺得自己不需要學習。畢竟我以前也和他打過交道,這種事情很簡單。
降穀零讓我別裝傻,說我不可能不明白。
我:ouo明白什?
“他對你……很特殊。”降穀零雖然板著臉,可說出的話卻足以讓我的靈魂抖上三抖。
我不可置信,“為、為什?”
降穀零很不耐煩地皺起眉頭,“我又不是琴酒,我怎知道為什。”
我捂著心口悔不當初,“難道是因為他知道我爸的身份,想通過我從內部控製警視廳嗎?領導,你放心,我絕不可能讓他這做的!”
降穀零用手捂住了眼睛,“現在我相信你是真的看不出來了。”
為了警察廳的榮光,也為了我的性命,降穀零告訴我從此以後不能想說什就說什,要知道能說什才說什。
我舉起手:報告,聽不懂。
降穀零恨鐵不成鋼:旁聽的風見都懂了!
風見裕也舉起手:降穀先生,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
啪!降穀零把手上的鉛筆握斷了。
降穀零:我的意思是,你要學會使用honeytrap。
我再次舉手:可是這個技能需要前提條件啊。
降穀零:不需要,長得好看外加嘴甜就行。
我:誒嘿,領導你這是變相承認我漂亮嗎?
降穀零握拳,舉到嘴邊輕咳了一聲。
我認為honeytrap隻會在對方喜歡自己時才有幾率成功。
換言之,我還是不怎相信琴酒會對我另眼相待。
降穀零有些無語,“為什不信?”
“因為喜歡是可以被隱藏起來的呀。隻要有心,就連當事人也不可能看出來呢。”
“哦?”降穀零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喜歡上誰了?”
“我喜歡你呀,零君!”我衝他甜甜一笑。
降穀零愣住了。
我又被罰寫檢討了。
理由是利用職權x騷擾。
我趴在桌上哀嚎,“我是女性下屬!怎會調戲男上司!說出去法院都不會判你贏的!領導你一點也不政治正確!”
降穀零問我是不是想多加幾千字。
我撅起嘴,看向一旁吃瓜的風見裕也,“但我剛才的honeytrap確實對降穀先生有效果吧,風見?”
風見裕也不敢說話,求救似的望向降穀零。
“沒有效果。”降穀零態度堅決,“我們太熟了,這招對我沒用,你和風見練習吧。”
但是,比起時常不在辦公室的他來說,我和風見裕也明顯更熟吧?
我們可是一起挨罵寫檢討的難兄難弟誒!
降穀零拿出了無所謂的態度,“隨便誰都好,總之明天下午我要檢查結果,記得帶上檢討。”
我直接一個痛苦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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