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哪兒?”震驚過後,閆儒玉迅速追問道。
維少的舅舅,也就是錄像中的瘦子,可是重要的人證,保證他的安全,並讓他在適當的時候出現,絕對能左右他們的成敗。
“和吳錯的父親一樣,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維少答道。
臧洪波迅速接過話頭道:“怎樣,我們夠有誠意的吧?”
閆儒玉在心掂量著。如果僅僅臧洪波拿出一盤錄像,閆儒玉不一定信他,可是有了維少的認證,他信。
“你們需要我做什?”
……
市廳審訊室。
因為牽扯到二十年前的舊案,又涉及貪腐,黑包公對閆儒玉的審訊驚動了所有市廳領導,無論是監控室,還是審訊室單向玻璃外,都站滿了前來旁聽的人。
其中不乏跟吳閆兩人關係要好的同事,比如法醫科長徐行二,還有女刑警萬露。
“錢的事不歸我管,所以,那七十萬你到時候去跟紀檢的人解釋。”黑包公道:“你倆在查二十年前你們父母的死因,對嗎?”
“是。”閆儒玉承認得很幹脆。
“沒有正規的司法程序,你沒有權利重啟調查。”
“做為刑警,我沒權利,做為伸冤無門的受害者家屬,我查自己父母的死因,你們管不著吧?”
“不觸犯法律的情況下,你的確有這個自由,可你們非法拘禁……三年起步,你應該清楚。”
黑包公所的非法拘禁,自然是指彪爺。
抓住狙擊手的同時,他們也抓住了被當成誘餌的彪爺。
反間計。
不知閆儒玉的對手是如何察覺到他們在彪爺身上安裝了追蹤器,從而故意放出彪爺手上有錄像帶的消息,引得他們前去尋找。
對方提前埋伏了狙擊手,隻等閆儒玉和吳錯成為甕中之鱉,一槍斃命。隻要這兩個重提舊事的人死了,秘密就能繼續保守。
閆儒玉低頭片刻,道:“是,我非法拘禁,可你抓我的時候也看見了,被我拘禁的彪爺不過是一顆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不僅他,還有你們抓到的狙擊手,埋伏在屋外的那群社會閑散人員——有人想要我們的命,不惜以更加暴力的手段。”
“你的這些廳很重視,從你們被人駕車堵截,還被人開槍追殺,我們就很重視,也一直在查那些對你們動手的人。
但這是別人的問題,”黑包公道:“你應該清楚,像這樣顧左右而言他,不能減輕你非法拘禁的罪行。”
“非法拘禁?,”閆儒玉道:“同樣一件事,在我看來是保護,在他來就成了非法拘禁。
我沒什可解釋的,你給彪爺帶句話,好歹我們幫他擋了一次滅口,為此,我們還有人受傷了,麻煩他有空去把保護費結清。
還有,既然他自投羅網,就自求多福吧。”
黑包公似乎抓住了什了不得的重點,問道:“你你們的人受傷了。”
“是。”
“受傷的不是吳錯,還有別人在幫你們。”?閆儒玉挑了挑眉,“套話的套路就不用往我身上用了吧,你已經查到了。”
“,這瞧得起我?”
“怎你也是吳錯的師傅。”
“怎,你明知道外頭不知多少人在旁聽審訊,故意扯這層關係,想拖我下水?”
“您這可就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純粹套近乎,希望你看在這層關係的份兒上,稍微關照我點,別還沒等到事情水落石出,我就被害死了,就跟當年的曹耀華似的,那多冤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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