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營地,方芳被堵在牆壁上,揚起頭,被迫承受那道溫熱的侵占。
還是熟悉的觸感,熟悉的人,她感覺這一次自己的心跳更快了,氣息撲在臉上,讓她隻想靠近,再靠近,更靠近一點。
雖然理智告訴她,要離得遠一點,手卻在少年越來越炙熱的攻勢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頸間,很快便化被動為主動,甚至開始故意誘導著,讓少年忍不住追尋得更深。
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方芳睜開眼,看到麵前的人一臉陶醉,她笑了笑,突然一把推開了黎澤安。
“你……”少年眸色深黑,麵明顯壓抑著什,他啞著嗓子問道,“可以嗎?”
方芳無聲地搖搖頭。
黎澤安滿臉失望,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壓下身體的渴望:“那走吧。”
方芳挑了挑眉,這容易就放棄,可不像是他的作風。
黎澤安上前兩步,方芳以為他又要故伎重施時,少年卻隻是溫柔地牽起她的手:“走吧,晚了悠然該著急了。”
方芳瞥了一眼他的手掌,溫聲道:“你出汗了。”
黎澤安兩隻耳朵瞬間紅得像要滴血一般,麵上仍是鎮定道:“沒有。”
哪知方芳輕笑一聲,硬要拆穿:“真的,不信你看。”
語畢,當即就把兩隻交握在一起的手舉在中間揚了揚,黎澤安麵皮本就薄,他甚至不敢看方芳,隻是頗不自在地道:“你看錯了,那不是我的。”
“是嗎,那就是悠然的?”方芳也不拆穿他,隻是眼睛多了絲促狹的意味。
“是,是悠然的。”黎澤安也不知怎想的,索性順著她的話道。
兩人就這一路牽著手,往校場去了。
士兵們大都已經到了,因著是魯瑞大婚,到處都掛滿了紅綢,謝素城拉了幾個人,早就聚在一起,喝得臉紅脖子粗。
騰飛揚抱著悠然這摸摸,那看看,小家夥眼睛睜得大大的,生怕錯過了什一樣。
人多眼雜,怕旁人誤會,方芳一把甩開那隻緊緊牽住她的手,朝悠然而去。
掌心一下子空落落的,黎澤安有些失望,仿佛丟失了什重要的東西一般。
他有很多話想問問方芳,為什和他親吻時,一副沉醉其中的表情,他感覺得到,明明她也是喜歡的。
但她如果喜歡,又為什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僅僅因為他們不合適?
少年垂著眉眼,心情患得患失,周遭此起彼伏的熱鬧和鬥酒通通和他沒關係,他望著逐漸走遠的方芳,最終還是把疑問都咽回了腹中。
謝素城鬥了一圈酒,目光一轉,這才發現黎澤安跟個二愣子一樣,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攬住他的肩膀:“奶奶個熊,黎澤安,原來你在這,走,今夜不醉不歸!”
說著,就把他推到了一群士兵當中,大聲道:“兄弟們,這是黎澤安,誰要是今天不把他喝趴下,以後出去都不要說是我謝字營的人!”
“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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