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師兄又閉關療傷,不能主持這次事務。”
“沒關係,天機正乘坐玄天龍船,隱於雲層之上,有他在,路寒即便戰敗,也無傷大雅。”
“不知道為什,過去我覺得路寒一定會勝,但現在,李清閑勝算更大。”
“最關鍵的是,之前天地突然在泰穀城中降下大氣運,不知道是不是針對李清閑。”
“未必,也可能是為了等待路寒。”
“李清閑未必一定贏,畢竟他剛晉升二品,法力未穩。”
“越是這樣,才越可怕,萬一他勝了路寒,戰勝天命之子,獲得的神通,簡直不可估量,甚至會衝開第四命地,獲得強大的命星。”
“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不若,我們在最後讓段天機動用玄天龍船,殺死李清閑?”
“這……玄天龍船威力巨大,一擊之下,一品也會喪命,需要宗門授權方可使用。真要授權給段天機?”
一眾長老相互看了看。
任何宗門,都要相互製衡。
段天機現在的權力與力量,已經近乎大長老。
一旦正式接掌鎮妖塔,甚至能力壓大長老,再加上玄天龍船的完全控製權,以後還如何製衡?
“若路寒身亡,我們如何向掌門師兄交代?”
“罷了,將玄天龍船的所有控製權交給天機首席吧,以後,天命宗終將是年輕人的。”
眾長老紛紛點頭,最終解封玄天龍船的所有控製權,轉交給段天機。
泰穀城高空之上,一片白雲漂浮其上。
白雲之中,巨大玄天龍船一動不動。
船長室內,段天機與半透明的劉飛酒觀望戰鬥。
“嗯?他們將玄天龍船的控製權盡數轉移給我,可以使用玄天龍咆擊了。”
“為了路寒?”
“是。”
“哼。他們哪知道,我們等路寒,等太久了。不過,你到底是如何將順摘玉藻大勢局教給他的?”
“我也不清楚,他說他有辦法,我就送給他一套我抄寫的順摘玉藻,然後,他就學會了,我不受任何影響。”
“勢局修為越強,順摘玉藻越多,則奪取的對方氣運越多,李清閑本就得到你的大半順摘玉藻,若此戰勝過路寒,所獲氣運,難以想象。怕就怕,路寒氣運反噬。”
“是啊。不過,那從天而降的大氣運,理當能化解,真不知道這李清閑到底做了什,得到天地垂青。”
“天心在我!”
“天命在我!”
賢王城。
沒有人在意泰穀城之戰。
因為,整座賢王城被妖族團團包圍。
儲存的爆裂符缸早已就發射一空,所有的掛符箭也消耗殆盡,弓手們要使用二手箭矢,要使用傀修使用機關術製造的粗糙箭矢,配合真氣,一樣能殺傷未入品的妖族。
人族眾將與妖族眾將廝殺在一起。
那個白衣勝雪的傾城仙子,衣衫已經被妖血染成紅黑之色,身著血色盛裝,卻依舊不下戰場。
泰穀城,大校場。
數十丈外,路寒突然身形急退,一道十丈長的天雷哢嚓一聲轟下,落在他原本站立的地方。
而後,路寒伸指向李清閑一點。
亂天劍指形成的紅光指劍氣撕裂長空,發出刺耳的尖嘯。
李清閑眼皮一抬,白雲蒼壁形成十丈半透明青牆橫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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