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蘇的神色稍顯慌亂,“你……你別哭啊……”
話的同時,南蘇進了馬車,跪坐在容安麵前,伸手替他擦拭麵上的晶瑩淚滴。
容安眼神幽怨,帶著一絲絲委屈,將麵上的那隻手抓住。
“我不管,你去哪我就去哪。”招惹了他,就想跑?君珂你想都別想。
南蘇:“……”
她是考慮到容安現在的身體以及荒城的情況,這才沒有帶上他,並且已經打算好了,等她在荒城安定之後再來接容安,到時候容安的身體也好了些,趕路什的沒問題。
而現在,南蘇看了眼麵帶堅定的少年,“你不後悔嗎?我去的是荒城,你也許會挨餓,風餐露宿什的都是家常便飯,甚至……”
容安低頭,吻住了那個喋喋不休的嘴。
南蘇的神色暗了暗,隨即加深了這個吻。
後來的後來,就變成了南蘇坐在軟座上,而容安躺在她懷,麵色稍顯紅潤,衣服有些淩亂。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南蘇替容安整理了下衣服,“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去?”
南蘇的話音剛落下,容安就冷笑一聲:“我以為我表達得已經很清楚了。”
南蘇:“……”
歎了一口氣,南蘇對著馬車外的張銘道:“走吧。”
張銘:“……”
她好像聽到了容公子的聲音,殿下就不怕永樂侯追了來?
隨著馬的嘶鳴聲,馬車緩緩地出發。
出了京都的城門之後,已經大亮,因為顧及到容安的身體,南蘇特意讓張銘慢慢走。
南蘇望著懷已經睡著了的少年,眼底充滿著寵溺。
南蘇的馬車走得不快,但永樂侯發現容安不見了之後,像要追上南蘇,已經很難了。
幾個月之後,荒城進行了一次大洗禮,並對外宣布,荒城由新上任的城主了算。
但是,城主是何人,來自哪的個人信息是一點都沒有透露出去。
荒城重新製定了一係列的城規,麵的人可以出去,外麵的人進不來。
還有就是身在荒城,你得明白一點,那就是寧願得罪城主,也不要得罪城主夫人。
在荒城,有實力的你就是大爺,沒實力的要不要進城,要進城就是被欺負的份。
“君珂——”
少年洪亮帶著怒氣的聲音響徹城主府。
容安滿臉怒容,這個混蛋又毀了他尚品居的一樓。
整打架,打就算了,為什每次都在他經營的尚品居打?好歹你去競爭對手那打啊。
而每次打架,都要壞了好些東西,這已經是第二十八次了,就問你氣不氣。
可惡。
伴隨著怒氣,少年又咳了幾聲。
自從上次重傷之後,容安的身體大不如以前,麵色比之前的稍顯蒼白。
張銘立在房間門口,略微無語地看著容安怒氣衝衝地朝這邊走來。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十八次了,唉。
“君珂呢?”
容安沉聲問道。
張銘沒有回答,隻是朝房間努了努嘴,然後便退下了。
自家殿下和容公子同框,她還是早點撤退。
容安沒有理會張銘,上前大力地敲著房門。
“君珂,你給我開門……”
房門被人從麵鎖上,因此容安從外麵是打不開的。
“開門,開門,你有本事你就給我開門……”氣死本少爺了,待會看我不訛窮你。
雖然兩人在一起,但是容安有自己的金庫,從來不讓南蘇碰,而且還背著南蘇偷偷出去開店,有一次差點被競爭對手打,幸虧南蘇來得及時。
所以每次南蘇約架的地點都在尚品居,用南蘇的話,自家的店不用賠錢,而且沒錢不要緊,她可以肉償……
“麵沒有人。”
少女懶懶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
容安:“……”
沒有人,好一個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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