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蘇和容安在荒城過起了雞飛狗跳的生活。
在荒城安定下來後,南蘇曾給遠在帝都的鳳君寫了一封信,信隻有一行字:
珂兒一切甚好,望父君保重。
一年之後,京都傳來消息,各皇女為爭皇位鬥得很厲害,女皇身子也大不如前。
在年底的時候,北嵐傳來消息,遠嫁北嵐的鳳霄大皇子死在皇宮之中。
這令鳳霄女皇震怒,放言若是不給個交代,那就隻好交戰。
女皇還派了最為看重的五殿下君寧前往北嵐,為的就是要查清此事,而要從鳳霄到北嵐,唯一的路徑就是要經過荒城。
君寧攜著崔等一群人站在荒城外,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荒城的地方。
到崔,這就有點意思了,君寧最寵的不是藺無雙,也不是莫乾,而是崔。
崔這個人在君寧身邊扮演者軍師的角色,君寧大多都采納他的意見,因此這次前往北嵐,君寧隻帶了崔一個人。
君寧裹了裹毛裘大衣,點點白色的雪花落在臉上,冰冰涼涼的。
這北寒之地,可真冷啊。
“陳統領,派人去與荒城的人交涉一番,我們要借道。”
君寧朝著一個身穿毛裘大衣的,身高馬大的女人道。
“是,殿下。”陳奕禾拱了拱手,帶著幾個人往荒城大門走去。
崔裹著白色大裘衣,臉被凍得通紅,此刻正來回搓著手。
君寧心疼得捂住崔的手,“忍一下,待會進城就好了。”
崔朝君寧笑了笑,乖乖地點頭。
沒一會兒,陳奕禾等人就回來了,隻是陳統領的臉色有些難看。
“殿下,他們荒城隻能出不能進……”
這些個亡命之徒絲毫不講理,好歹就是不讓進城。
君寧皺了皺眉,“你講條件了嗎?如果可以進城借道,那我們做些犧牲也是可以的。”
崔在一旁頷首,讚同君寧的話。
陳奕禾一臉氣憤,“了,但是他們就是不鬆口,的話還十分氣人難聽。”
要不是他攔著,幾個下屬怕是和城的人動起手來。
君寧的臉色沉了下來,色已經暗了下來,而且雪花似乎越下越大了,再不進城,他們恐怕都難以熬到明。
微微思索了番,君寧看向一旁的崔,“阿,你怎看?”
崔垂下眸子,片刻之後轉向陳奕禾,“他們有沒有為何不讓我們進城?”
陳奕禾等人對於五殿下詢問一個側君意見的現象,已經見怪不怪了,而事實證明,這崔側君確實有兩把刷子。
當下,陳奕禾隻得老實回答,“是新城主定下的城規。”
“殿下,不如我們去看看?”
君寧沒有別的法子,隻好同意了崔的建議。
一行三十多個人就往荒城城門走去。
“我們城主了,你們可以進城借道,但必須要上繳路費。”
城門前,還沒等君寧等人開口,守城門的大姐粗著嗓門喊道。
崔和君寧對視了眼,君寧開口:“路費什的好。”
於是君寧等人被放進城內。
城主府,南蘇房內。
因為外麵下著大雪,氣溫降低,南蘇便吩咐張銘將晚餐端進房,房好幾個地龍,暖烘烘的。
“咳咳……”
容安握拳抵唇,聲地咳著。
南蘇替他攏了攏大衣,順便倒了一杯水。
容安的身體一比一差,尤其在這個氣冷冽的北邊。
“容安,要不你回京城去吧。”
前段時間,永樂侯讓容安的三姐來荒城,自然是為了接容安回去,但是容安死活不肯回去,三姐也沒有辦法,隻能回京,後來永樂侯便沒有再差人過來。
容安輕飄飄地瞥了眼南蘇,“吃飯。”
南蘇無聲地歎口氣,抬手為容安布菜。
“大人,君寧等人已經身在城中,我們應該訛……呃,收她們多少路費?”一時口誤,一時口誤。
南蘇替容安擦了擦唇角沾上的油漬,眼皮子抬也不抬,“五千兩……黃金。”
張銘嘴角抽了抽,就連容安也看向南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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