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溪叫來彪子跟他說了自己的想法。
“公子,要去看和親娘娘?怎不等晚上呀。”
“噓!晚上我能看得見?”
彪子連嗯幾聲,自己忘了公子胎帶的病,有夜不能視物的毛病。
“你弄著迷藥到公主房間。”
彪子驚呼:“公子你這過分了,離大婚也沒幾日了。”
張溪抬手就給彪子的後背一巴掌:“你想哪去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彪子連忙點頭:“不是的。”
“還不快去。”
張溪又找來張昂讓他想辦法把女官支開,好讓屋隻是公主一人。
待一切準備完畢。
張溪蒙上麵從後窗跳了進去,卻發現屋沒有人,門窗也都正常,公主能去哪了?
遭了!被發現了。
突然一個鞭腿便掃了過來。張溪趕緊側身躲過,不願戀戰。
如今被人發現了得趕緊兒出去,別把百新國侍衛招來了,就說不明白了。
可這人卻好像知道張溪的想法一般,守著後窗,步步緊逼。
張溪暗歎,看來郡主功夫不在我之下啊。
沒辦法隻好拔下簪子打了出去,到沒有實實在傷了他,隻是劃破點皮。
張溪閃身跳窗逃出,七繞八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場鬧劇算是結束了。
彪子見自家主子進屋,趕緊過來打聽:“怎樣,公子看到新婦了嗎?”
“百新國郡主會功夫?”張溪像是在自言自語。
“身處亂世,女子習武很正常。”
“功夫不在我之下?”
彪子嘿嘿笑道:“公子說笑,您的功夫,十人中八人都能在你之上。”
張溪翻了個白眼,心吐槽彪子:“不帶這損人呢。”
彪子見張溪臉色不好連忙安慰道:“但公子輕功天下第一,暗器又打的那樣好,莊主曾經不是說過,你練歪門邪道就是厲害。”
聽著彪子這樣的誇讚,張溪一點都不高興。
百新國女官彩月回到房間內,見世子坐在床上捂著胳膊,似乎那塊正在滲血。
“殿下,您怎了?”
李哲端詳著手中簪子隨口問道:“你去哪了?”
“方才張相公叫奴婢出去,他說有禮儀相關的事安排。”
“他給你說了什?”
彩月搖搖頭:“沒什,都是些瑣碎的事。娘娘不能直視王爺的眼睛,行走要錯王者半步……”彩月一個個複述出來。
“好啦。”李哲打斷了她。
“您的胳膊流血了!”
“我知道。你去拿些藥來,切記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彩月連連稱是,退出屋去找藥去了。
李哲一直看著手中的發簪,柳木做的,隻是表麵被打磨光滑,不雕花隻雕了一對葉子,一股子窮酸氣,看來方才那人的身份並不高。
先是迷藥又是暗探,為了什?
翌日,雞鳴三巡,張溪才起床,見客棧冷清了許多便問王佐:“人呢?”
“郡主天沒亮就走了。”
張溪點點頭。走了,這快?怕不是昨天打草驚蛇,導致他們一早開溜?這個和親公主果然有古怪。
李哲所在的和親隊伍,就快要進帝丘城時被攔了下來,說是親王儀仗出城,閑雜人等避讓。
李哲反手撩開窗簾看著正在出城的儀仗,這陣仗比百新國王都大,足足有三四十人,再看前邊騎馬的人,想必就是玉溪王了。隻見他身著青袍端坐在馬上,單手持韁,顯得十分瀟灑。
李哲放下窗簾,彩月也把腦袋收了回來道:“南楚的皇帝對玉溪王真好。”
李哲哼了一聲:“民間傳說,玉溪王是皇帝與太後的兒子。”
彩月連忙捂嘴,這也太過離譜了吧。
“殿下,馬上就進京了。”馬車外的侍衛喊道。
李哲閉著眼,嗯了一聲。
這都進京了,慧貞還沒有被找到。如今也是騎虎難下。
看著肚子上的纏著的布條,思緒回到那天遇刺的晚上。自己一時不注意就被黑衣人擄走。
到了廢舊屋內,黑衣人將蒙麵取了下來。李哲看清來人後驚訝道:“金侍衛長!”
金侍衛長跪下行禮道:“參見殿下!”
他的出現,李哲很快想到了一個人,自己的舅舅,或者說是父君。
“是父君想讓我死!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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