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小人!”山大王拔出膝蓋出的金簪摔在地上,張溪一看金簪立馬明白了,雲姝被對麵的張溪瞪了一眼,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是在幫忙呀。
趴在地上的山大王喊道:“兄弟們,今日讓這三人出不了牛頭山!”
強盜們也不管地上的大王安危,瘋了似的奔向雲姝和賀澄。
這時張溪刀下的山大王一個快速翻身,抓住刀尖,再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刀掰成了兩瓣。胳膊一甩,斷裂的刀尖就衝著張溪咽喉飛來。
一瞬間又回歸混亂。
賀澄護著雲姝有些招架不住,一個沒注意雲姝的外衣就被強盜扒了下來。
“啊!”雲姝尖叫聲傳了過來。正在和山大王纏鬥的張溪趕忙回頭:“你們不許碰她!”
由於張溪的走神,被山大王踹翻在地,那巨大身高體量下的一腳,直接把張溪踹吐了血,他掙紮了幾下沒有力氣再爬起來。
看著山大王拎著刀離自己越來越近,張溪害怕極了,他不想死。
我才活了十幾年,明明許願上天,這次要壽終正寢的。
他從袖口處露出最後一隻暗箭,隻有一次機會,必須一擊斃命,否則死的就是自己了。
“嗖”的一箭貫穿山大王腦袋。
隨後從山上下來一隊人馬,舉著旗喊殺了過來。
賀澄趕緊扶起雲姝,正要脫下外袍時,從天而降一件鬥篷正好披到雲姝身上,雲姝抬眸間對上白袍小將的微笑,那人道:“姑娘,受驚了。”說罷手持雙鞭轉身繼續殺敵。
張溪也注意到這位白袍小將,身手利索,他的部下也訓練有素,很快就將強盜打散了。
白袍小將來到張溪跟前道:“在下呼延彧。兄台沒事吧?”
“在下雲溪。多謝兄台出手相救。”張溪拱手相謝,卻發現呼延彧一直盯著自己看,眼神充滿疑惑。
難不成他見過我?不應該呀?我怎沒印象?
雲姝披著鬥篷跑了過來,一把抱著張溪哭了起來,賀澄跟在身後乖巧的喚了聲表哥。呼延彧這才把目光移開,衝著雲姝淡淡的微笑。
張溪掏出手絹遞給雲姝道:“好了,別哭了,讓人看了笑話,把鬥篷還給將軍。”
雲姝抹了把淚就要脫鬥篷,呼延彧看了連忙製止:“姑娘不必了,先穿著吧。”
雲姝果然不脫了,裹緊鬥篷低頭不語。
“表哥,咱們的馬車方才受驚跑掉了。”
“這可怎辦,總不能走著吧,也不知道還有多久能到良州。”
正當張溪犯愁時,呼延彧道:“這離縣城雖說不遠,但眼看太陽就要下山了,至於進城與否還得看運氣。不知雲兄可願同路?”
有人保護,張溪自然不會拒絕,連忙拱手道謝。
張溪等人被安排在一旁休息,呼延彧帶領將士們打理戰場。
“閣主。您看。”
呼延彧接過小兵遞過來的斷箭:“木家軍?在哪發現的?”
“貫穿在山大王腦袋的那把箭。”
呼延彧轉著劍看著身後的三個人囔囔道:“你們是何人?竟然會有木家軍在暗中出手相助。”
雲姝不會騎馬,就跟張溪共乘一騎,賀澄緊隨其後。
張溪回首見這個小隊,有些人都沒穿冬衣,從兵刃旗幟上也分不清隸屬那個軍的,軍中克扣軍餉的問題曆朝曆代都有,這事既然被自己這個便宜王爺碰上了,就有必要為他們討回公道。
於是張溪難得多管閑事的問道:“你們隸屬哪個府,那個軍的?剿匪辛苦了。”
呼延彧爽朗的笑道:“我們是雲霄宮的。”
雲霄宮!不是那個魔教嗎?竟然被我碰上了。今日這點背的嗎,虎狼之窩來回橫跳。張溪下意識的勒停了馬。
呼延彧明白了,麵前這位聽說過雲霄宮的名頭。
“兄台知道雲霄宮?”呼延彧又盯著張溪。
張溪連忙閃躲眼神道:“不不不,不是的。雲霄宮是什,我沒聽說過。”
雲姝聽的雲霧的,不過她現在心情平靜多了,危機解除,又有帥哥養眼,什煩惱也沒了。
而賀澄的手已經悄悄的附在刀柄上。
張溪一行人湊巧趕在關城門前進了城,呼延彧就這耀武揚威的,帶著兵騎著馬走在大街上,看來有大楚正規軍的軍裝掩護,給了他們不少便利。
來到客棧,張溪環顧四周找出路,這是他的習慣。
呼延彧來到他身邊輕聲道:“公子在找什?”
“你叫我什?”
呼延彧亮出手中的牌子,是張溪的金吾衛腰牌,張溪為了進出宮方便特意向太後求來的,不知道什時候讓呼延彧給摸走了。如今看來這個呼延彧把自己當成金吾衛小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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