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課,許映霜去圖書館借了幾本專業書打算抽空看看。借完書之後,又去食堂吃了個最樸素的兩素一葷快餐,花了六塊錢。
就當減肥了吧,許映霜苦哈哈的想。
回到宿舍之後,舍友們都不在。許映霜先把澡給洗了,然後捧著平板,優哉遊哉的點開了鬱少危的上課情況。
兩周過去,鬱少危的rap熟練度停滯在了97點熟練度上,遲遲沒有刷滿。
他是遇到什瓶頸了嗎?
許映霜點開地圖上的宿舍,發現鬱少危頭上果然有一個問號,她點了開來。
“學得怎樣了?”她問,“是rap課遇到什困難了嗎?”
鬱少危抬起頭。他本不太想說,但許映霜一直盯著自己,便還是開了口:“一點小問題。”
“什問題?”許映霜打破砂鍋問到底。
“……”鬱少危醞釀了半天,“學的差不多了,節奏旋律那些,我都覺得挺簡單的。”
“那不是很好嗎?”許映霜十分高興。
“唯一的問題就是……”鬱少危說,“我寫不出歌詞。”
許映霜:???一般人不都是寫不出旋律嗎?怎會有人寫不出歌詞的?
“就是寫不出來,沒什可說的。”鬱少危搖頭,“我沒那多想說出口的東西。”
……好像的確是個問題。
“那你之前那首歌的歌詞怎寫的?”許映霜問。
“寫了半年。”
“……”許映霜想了想,提議道:“把它當日記寫呢?”
鬱少危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我小學就不寫日記了。”
許映霜思考片刻,覺得自己表達欲最旺盛時,應該就是被他人否定和反駁的時候。她想了想,對鬱少危說:“我剛聽了一下jo的歌,很好聽,歌詞也很有內涵。”
“?”鬱少危先是一怔,隨即用很不爽的表情看著她。
許映霜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你的那首歌詞寫得亂七八糟的,壓根沒有jo的歌一半好。”
“你到底是誰的經紀人?”鬱少危忍不住質問道。
“實話實說罷了,你要是寫得好了,我一樣也會客觀評價。”許映霜做了個聳肩的動作。
“哼。”鬱少危不再理她,轉身去書桌前寫歌詞了。
計劃通!許映霜在心給自己點讚。
等到鬱少危結束寫作,許映霜問他:“寫的怎樣了?”
鬱少危看她一眼,沒有回答,直接關燈上床睡覺了。
小屁孩還賭起氣來了,許映霜搖搖頭,自力更生的打開了屬性麵板,發現rap課最後的3點熟練度竟然已經刷滿了。
許映霜開心起來,也不管鬱少危睡沒睡著,快樂的打字道:“努力學習的寶貝晚安哦!”
黑暗中,鬱少危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第二天,上完rap課後,鬱少危站到了jo的麵前:“這門課,我已經可以畢業了。”
“小子口氣不小嘛。”jo邪邪一笑,“現在就比?”
“可以。”鬱少危一臉淡定。
於是,jo去抓了三個導師和八個練習生過來,臨時組成了大眾評審小組。
大眾評審小組商量了一下,由導師宣布道:“題目是:‘成功’。”
jo和鬱少危各占了一把琴,開始創作起來。
許映霜緊張地盯著鬱少危,發現他的頭頂上不斷地閃起靈感小燈泡的圖標時,才稍微鬆了口氣。
很快,兩人都相繼寫完了,各自把寫好的hook輸入了作曲軟件後,便生成了兩段歌曲。
比賽規則很簡單,在兩人不在場的情況下,導師和練習生在聽完之後,各自投出一票,票多的人獲得勝利。
鬱少危和jo離場,音響開始播放起了第一首歌。
舞蹈導師皺了皺眉,揣測道:“聽著挺有jo內味兒的。”
“我倒覺得不太像,曲風不是一個路子。”音樂導師說。
“旋律還是蠻好聽的……”某個練習生弱弱發言。
“我待會兒就投這個。”另一個練習生附和道。
放第二首歌曲時。
另一個音樂導師拊掌道:“這節奏感真不錯啊!這才是jo的水準吧!”
“的確,這首比第一首的旋律抓耳多了!”舞蹈導師點點頭。
有練習生聽得興奮起來:“我都想給這首歌編舞了。”
“導師的水準還是強啊……”另外的練習生感慨道。
最終投票時,大家分別在紙條上寫上1或者2,然後扔進一個盒子,匿名計票。
jo和鬱少危回到了教室,開始聽舞蹈導師唱票。
“第一首1票,第二首1票。”
兩人的表情都沒怎變化,都是一臉淡定的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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