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rap課也已經畢業了,那唯一的老大難問題,就隻剩下舞蹈課了。
新的一周,鬱少危才剛起床,就被許映霜提溜到了舞蹈課堂。
她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你知道你為什完全跟不上老師的節奏嗎?”
鬱少危看了她一眼,猶豫地搖了搖頭。
“那必然是因為——”許映霜拖長了聲音,“基本功不紮實。”
鬱少危一臉懵然,認真聽她忽悠。
許映霜振振有詞:“我小時候也是學過芭蕾的,第一節課就是開筋!你沒有開筋,肢體都是僵硬的,怎可能跟得上動作。”
鬱少危回憶了一下,好像在舞蹈課上,導師的確讓他們兩人一組互相壓筋。可因為人數是單數,他也不想參與,就坐到一邊休息了。
但回想起當時宛如殺豬一般的壓筋現場,他果斷拒絕道:“我不開。”
“行,那你就等著舞蹈課過不了關被公司解約吧。”許映霜朝他揮揮手,轉身就走,“我去大街上物色下一個練習生了。”
“喂!”鬱少危連忙上前兩步拽住她的手,“你怎就走了?”
許映霜攤手聳肩:“你不是說不開嘛,那就不耽誤彼此的時間了。”
“我、我又沒說……”鬱少危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我又沒說一定不行……”
“行!既然你都答應了,我們馬上開始吧!”許映霜幹淨利索的掏出用50星幣買的一套運動服,“把衣服換了,拿個瑜伽墊,去背對鏡子坐好。”
她這明顯是有備而來的吧!鬱少危咬了咬牙,去更衣室換了衣服,按照許映霜的話,坐在了鏡子麵前。
許映霜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他,又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待會兒要是太痛,哭出來我也不會笑你的哦。”
她溫柔地牽起了鬱少危的雙手。
“誰要哭……啊——”
鬱少危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就踩著他的腿往鏡子上靠,他防不勝防,痛叫出聲。
痛!太痛了!
偏偏他的手還被許映霜抓住了,渾身上下沒有支點,根本無法反抗。
“你、你能不能——”鬱少危瘋狂叫喊,“別這快!”
許映霜臉上魔鬼般的笑容加深了:“你的腿還是個‘八’字呢,果然是筋骨太硬了。”
她完全不顧鬱少危的怒吼,繼續無情地把他的腿往一字馬推。
“別、別踩了!”鬱少危痛得額頭上開始出汗,“等我緩緩!”
哼,借口罷了。許映霜繼續對著屏幕戳戳戳。
鬱少危終於受不了了,他開始掙紮起來,試圖脫離許映霜的掌控。許映霜一個猝不及防,手被掙開了。他掙開手後,身體立刻往前一倒,趴在了地上,瘋狂喘起氣來。
開筋真的太疼了!
這種撕裂般的痛感從腿根的神經開始,一直蔓延到膝蓋處。隻要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就會持續下去。宛如一根繃到極點的橡皮筋,讓他擔心自己的腿會不會就此扯斷。
許映霜聳了聳肩。
很好,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站到了鏡子前,一邊用手按住了鬱少危的背,一邊用雙腳把他的腿卡著往牆邊抵。
鬱少危終於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他趴在地上,連聲音都帶著哭腔:“別、別這樣……輕點行不行……”
“。”許映霜微笑道,“不行。”
漫長的15分鍾過後,許映霜才鬆開了對鬱少危的壓製。
鬱少危趴在地上,已經沒有一點動靜了。
“你還好嗎?”許映霜撐著膝蓋彎腰問他。
鬱少危氣若遊絲:“我好像動不了了……”
許映霜用手指戳了戳屏幕上的鬱少危,試圖把他扶起來。可她剛一碰到他,鬱少危就大叫起來:“別、別碰我的腿!”
於是她隻得改扶他的肩膀,可剛一把鬱少危翻過來,就看到他的臉頰上有幾道銀亮的痕跡,那雙冰藍色的眼睛仍殘存著些許淚意。
啊,原來這痛的嗎——
看著平日不可一世的拽哥此時像隻含著淚無法反抗的小貓咪,許映霜心頓時湧出一股詭異的快意來。
嘿嘿,好想rua他的頭發啊。
此時鬱少危不能動彈,好感才20大不了重新跌回0,正是向他伸出罪惡之手的天時地利人和之際!
許映霜毫不猶豫的行動了。
鬱少危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許映霜伸過手來,在他的頭頂一頓狂揉。
他的黑發被許映霜揉成了一團鳥窩,一雙冰藍色的眼睛盯著她,隱約帶著些怒意,看起來像隻隨時要撓人的小貓,頭頂上也一直不斷地冒出黑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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