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並且跟自己搭話,這是日足所意想不到的。
畢竟日足雖然也跟真司認識,但他跟真司之間的私交,其實並沒有日差跟真司之間的私交那好。
他們頂多隻能算是認識。
因此此刻的日足對此真司的舉動感覺十分詫異。
但更加令日足感覺到詫異的,還是真司身後所跟著的日差。
他搞不明白,明明真司已經被驅逐出了日向。
可為什日差還是選擇跟他混在一起?
而且,從兩人此刻所表現出來的模樣來看,似乎關係還是十分的親密。
這讓日足皺了皺眉。
“有事直說。”
真司聽此笑了笑:“有些事情不方便在這說,因為我要說的事情,可能跟日向有關。”
“所以還請移步寒舍。”
日足終是答應了下來。
“走吧。”
一方麵也是好奇真司想要說的是什。
另一方麵,則是想要摸清楚現在的真司跟日差到底是個什情況。
為了搞懂這兩點,日足選擇跟隨著真司一同回家。
真司在回到了家中很快就開始替日足和日差兩人沏茶。
他一開始的時候也還隻是進行著一些無足輕重的閑聊作為開場白。
但說著說著便是直接切入了今日的主題。
隻見他臉上帶著笑容,對著眼前的日足發問。
“日足哥,請問,你對宗家和籠中鳥的事情,是怎看的呢?”
日足聽此眉頭微挑。
就算他此刻在自己的心中也開始質疑起了籠中鳥存在的必要性和初衷。
但這是他站在一個宗家弟子和下一任家主培養者的角度進行思考的。
眼前的真司在日足看來是一個被日向驅逐之人,換而言之也就是一個外人。
所以麵對這種外人,日足自然不會輕易的袒露心聲。
隻見他喝了一口茶,隨後平靜的對著真司回答。
“無論是宗家還是籠中鳥,都有他們各自存在的理由和好處,日向一族,離不開宗家,更離不開籠中鳥。”
這個回答十分官方。
真司在聽到了日足的回答之後沒有過多的意外。
可一側的日差心中卻難免有些失望。
真司笑著繼續說下去。
“說是這說,但我也曾經在日向待過,知道日向的情況。”
“據說當年籠中鳥最開始創立的時候便是為了保護日向的白眼,而現在的宗家之人也是用這種說辭來麻痹分家之人的。”
“可為什他們言行不一呢?”
日足聽到這的時候心中突然狠狠的咯了一下。
真司則是繼續笑著說了下去。
“如果隻是為了保護白眼的話,其實種下籠中鳥都可以理解。”
“可為什要在籠中鳥麵另外設定咒術呢?”
“通過這種方式來控製分家之人,難道這才是宗家的本意?而所謂的保護白眼,隻是場麵話?”
真司的話語引起了日足的思索。
他認為真司從這個角度思考有點意思。
可這會他不能承認。
因此日足也隻是發出了一陣冷哼。
“一派胡言,籠中鳥,本來就是為了保護日向族人,哪有那多的爾虞我詐?”
真司順勢直接說了下去。
“那日差哥今天發生的事情又應該怎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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