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在繼續跟真司交談了一會之後便是起身告辭。
他在離開之前一直都盡力的保持著神情上的平淡,可在離開了真司的宅邸之後,臉上的平淡卻是完完全全的變為了凝重。
很顯然,今日真司與其的一番交流,向他所輸出的那些觀點,給了日足很大的影響。
他一直都在思考著,宗家是否真的如同真司所說的那樣已經完全爛透了,又是不是如同真司所說的那樣,宗家需要發生巨大的變革了。
日足暫時還沒有在心中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但至少,在經過了真司的一番點撥之後,他在自己的心中,對於宗家的質疑,已經變得越發深刻了。
他看了看今晚的夜色,月很圓,可天上並沒有星星,抬頭望去隻有月亮是唯一的光明。
日足收回了目光,再次朝著日向家族的方向望去,可這次卻是忍不住的在心中自言自語。
“無論結局到底如何,我都會用我的這雙眼睛,親自見證真正的日向。”
“然後,再基於這個事實作出我的選擇。”
“至於是否跟真司合作,到時候再說吧......”
“如果在經過我的一番親自測試之後發現事情真的如同他所說的那樣,那與其合作,又有什問題呢?”
日足吐了一口氣,一步一步的朝著日向家族的方向走去。
而在真司的宅邸之中。
此刻的日差卻是有些急躁。
見得真司在一番長篇大論之後,日足依舊是神色平淡毫無表示,日差方寸大亂。
他總感覺日足會是宗家那一邊的。
壓根就沒有絲毫機會站在他們的陣營。
因此此刻在日足離開之後日差也是忍不住的對著真司問道:“真司,接下來該怎辦?似乎,無法打動日足。”
真司卻是淡笑:“直接打動他,肯定是不可能的。”
“日足有自己的思想,雖然善良但卻從來不盲目。”
“今日我所說的,隻能在他心中種下一個懷疑的種子,至於後續這個種子是否能夠開花結果,那就得看日足自己對宗家的看法了。”
說道這的時候真司臉上的笑容變得越發濃鬱。
“看來他也並不是表現的如同之前那平淡。”
真司的見聞色霸氣籠罩範圍極其之大。
直到日足離開了真司家後的好一段距離,都還在真司的見聞色霸氣覆蓋範圍之中。
所以此刻的他也感知到了日足在離開了真司的宅邸之後所陷入沉思的模樣。
“那我們現在還能做什?”
日差對著真司發問。
“靜靜等待。”
“同時變強。”
真司直接將影分身之術,還有自己剛剛獲取的武裝色霸氣的修煉方法交給了日差。
“這兩個東西,你先拿去練著。”
日差在看見影分身之術之後滿臉的嫌棄。
身為日向之人,日差也延續了日向一族的一個臭毛病。
隻學柔拳法,並不學其他的忍術。
這一點在真司看來的確很蠢。
先不說柔拳法這玩意本來就不是特別高明的東西,跟後期宇智波開的須佐能乎和其他忍者的強力血繼限界和忍術一比啥也不是。
就算不考慮這個,強行把柔拳法放在一個極高的位置,那也完全不影響忍術的修煉啊。
修煉這些忍術,很多時候都是為了能夠隨機應變。更別說像影分身之術這種忍術能對自身的修煉有很大的幫助了。
因此此刻的真司開始修正日差的錯誤觀念。
“不要小看其他的忍術。”
“日向的柔拳法雖然不弱,但也完全算不上頂尖。”
“知道為什同為木葉的名門貴族,宇智波一族的高階戰力始終要淩駕於日向之上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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