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在此時靜止。
這直白的回答卻讓薑婉瑜皺起了眉。
“逗你玩呢!”薑深深輕笑出聲,眼閃著狡黠,看起來確實沒有惡意。
真的隻是開玩笑?
又見那雙眼閃灼八卦的光:“聽說有狼女上門對穆野求歡都被扔了出來,多無情!哪像我哥,待你這好,才不舍得這對你呢。”
明明是誇讚的話,薑婉瑜卻開心不起來,她扯了扯嘴角試圖讓自己看起來開心點。
眼前人繼續說:“聽說你跟我哥很久了,什時候可以叫嫂子呀!”
笑容直接僵掉,她抬眼看薑深深,隻見那眼清澈無比,麵裝著的隻有好奇,沒有嘲諷沒有惡意。
她趕緊垂眸,壓下心頭的萬般情緒。
如果不是白希羨不開口,她怎會不願意嫁!
再次抬眼,嘴角掛著標準的笑容,薑婉瑜指了指手機說:“對了,這是穆野的照片,你看看,還記得他嗎?”
“上學的時候你喜歡過他…”
這下輪到薑深深詫異了:“我為什喜歡他?”
“大概因為他長得是你喜歡的類型?”
薑深深若有所思看了眼穆野的照片又看了看薑婉瑜道:“你不覺得哥哥應該更討我喜歡?”
她頓了下接著分析:“哥哥長得帥,還有錢有地位,我跟他還沒有血緣關係…”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她趕緊住嘴,看著臉色難看起來的女人說:“我開玩笑的…”
從薑深深這出來,薑婉瑜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她總覺得她…
沒失憶或者知道些什。
她收斂起不必要的情緒,緩步走到白希羨的臥室,麵傳來男人的允許聲音。
她推門而入。
男人對她的到來並不意外,目光始終落在文件上。
薑婉瑜走到跟前,一邊幫他沏茶,一邊柔聲問:“白大哥,深深她真的沒了記憶嗎?”
男人掀起眼皮看她:“為什這問?”
薑婉瑜不敢說是直覺,她斟酌道:“她對我有些敵意。”
敵意?
男人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麵,好半晌後才說:“不會。”
不會?
薑婉瑜有些不解。
不會有敵意,還是不會有記憶?
薑婉瑜把沏好的茶端到跟前,細又長的手指輕擦過男人的手,男人似乎毫無察覺,兩隻手指習慣行的敲擊了兩下桌麵,卻沒有去碰那杯茶。
薑婉瑜有些不死心,繼續走上前:“我幫你捏捏肩吧。”
白希羨掀起眼皮看她,淡淡說道:“不用,你先回去吧。”
薑婉瑜想起薑深深的話小心翼翼道:“深深她也不小了,剛剛聽她的意思似乎有中意之人…”
翻看文件的指尖頓了下,白希羨嗯了一聲沒其他反應,薑婉瑜在心鬆了口氣。
聯族人上午都在討論,巫族大小姐會怎被穆野折磨。
下午不知哪來的消息,大家又在討論:巫族大小姐愛慕穆野。
一傳十十傳百,到了晚上各種版本的謠言都有,甚至已經有說薑深深為了穆野打過胎,隻因其母不同意,所以憤怒之下打傷其母。
有人問了,那為什打傷自己的外婆呢。
沒人答得上來。
薑深深沒有手機沒有好友,對此毫不知情。
白希羨自然也聽說了,他問白龍飛:“你覺得,她失憶是真是假?”
白龍飛回想這兩天跟大小姐的接觸,斟酌道:“是真的。”
白希羨淡淡瞥了他一眼:“理由。”
理由…
白龍飛說不出來,他硬著頭皮說:“直覺。”
白希羨收回目光,吩咐道:“先去查查謠言都是誰傳的。”
一連兩日,薑深深除了隻能在院子活動,她也沒閑著,翻出書架上的巫族秘錄,一直在院子研究書上的花草,還拔了很多院子的實物。
小刀有些好奇:“小姐,你這是要做什啊?”
薑深深眨眨眼:“秘密!”
薑深深把挖出來的毫不起眼的草放在太陽底下暴曬,曬完後又放進小罐子搗碎。
小刀看明白了,她這是在研製什藥丸之類的。
便把情況同步了白希羨。
這一日,白希羨並未外出,目光落在忙碌的身影上。
腦海的一些記憶跟眼前的畫麵在重疊。
巫族秘錄擺放在桌子上,但是她的眼睛卻沒看過,她有條不紊的在研製藥物,像極了一個老手。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巫族秘錄上,叫來了小刀,他隨意在書架上挑出一本書讓小刀換一下。
薑深深毫無察覺,一心埋頭苦練藥丸。
很快,在她日夜兼程下,她看著幾顆藥丸跟藥粉,露出滿意的微笑。
“哥哥!”院子響起她清脆的聲音。
歡快的步伐帶起一室花香。
她喜滋滋的舉起手的藥粉說:“這是我送給你的小禮物。”
她的手白又嫩,細細小小的,指尖還泛著粉。
白希羨放下手中書本,接過藥丸,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
白淨的小臉閃過一絲狡黠,她問:“哥哥知道這是什嗎?”
見男人搖頭,她得意道:“是安心粉。”
安心粉,主要用於治療睡眠不好。
她的下巴被她輕輕抬起,臉上帶著小得意,白希羨把手中藥粉放在桌子上,指尖輕輕敲擊桌子。
他問:“你怎會研製?”
薑深深指了指桌子上的書:“書上有教程呀!”
白希羨走到跟前,拿起書。
他看了眼,麵不改色的把書遞到她麵前:“沒有。”
“啊?怎會呢?”
薑深深不信,接過書,一看書的內容就傻眼了。
奇怪,她明明拿的是巫族秘錄,手的這本曆史是什情況。
難道拿錯了?
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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