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陷入了迷宮一樣,在一個洞走向另一個洞,再從一個洞走向另外一個洞,有那幾次,薑深深甚至懷疑或許一開始他們就沒走出這個洞。
他們在麵有些急,外麵同樣不太平。
在祭壇那邊傳來異樣的通知後,白希羨立馬找來了白龍飛。
白龍飛接到命令,安排附近的人前去祭壇,派去的幾人還在昏迷當中,而那幾個殺手也早就逃掉了。
地上有些血跡,不知是誰的。
白希羨收到消息後滿臉寒霜,要親自前往祭壇,卻被下麵人攔住。
“少主,那個地本就機關重重,您去了也沒用,不如讓下麵人去看看。”
白希羨聞言看向張東,略一思索問道:“你安排的?”
張東當即想否認,可那雙銳利的眼直勾勾的看著他,似乎要把他的靈魂看穿。
默認的那瞬間,張東感覺到了殺意逼近,又像是錯覺,轉瞬就沒了。
他恍惚的看了眼白希羨,眼前的男人又恢複了往日模樣,股子清冷透著疏離,他突然生出一些不安,之前不太敢相信的想法也逐漸浮上心頭。
等張東從書房退了出去後,白希羨叫來白龍飛道:“祭壇那個位置在天坑附近,可能他們掉進了洞,你多派點人去查探一番。”
白龍飛點了點頭,並沒走,他想了想還是把外麵的傳言告訴了少主。
“不知怎回事,都在傳這件事五年前的事婉瑜小姐做了偽證。”
“傳就傳吧,遲早要知道的。”
白龍飛點頭又道:“同時還有人在傳這次的事情是您做的…”
聞言,白希羨擰眉,這巧,兩件事情同時發生。
“你覺得最有可能是誰?”
白龍飛沉默了,他不敢說。
白希羨似乎也意識到這點,他揮了揮手示意人下去:“先把人找回來再說。”
漆黑的洞,薑深深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慢慢流失,開始她還會跟旁邊銀狼說話,比如:
你為什沒變身回來?
你喜歡變成狼還是人?
再比如:
你不會以後都是狼了吧!
銀狼似乎沒有聽到,他仍然保持著大腦的清醒跟敏銳,環視著四周。
事實上,隻要身邊有人,他就無法恢複人身…
狼身有狼身的好處,傷口會恢複的很快,嗅覺更加敏銳,視線也會變得更遠,甚至在漆黑的洞能威懾其他小獸。
又是一日,薑深深問:“你能告訴我你非來祭壇幹嘛嗎?”
銀狼不說話,她又問:“是想修煉魔功嗎?”
就跟五十年前的大魔王一樣。
因為許久不進食,聲音沒有力氣,說的話也軟綿綿的。
穆野又聽她自顧自的說話:“你不能修煉魔功,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銀狼終於看了她一眼,隻是那眼帶著鄙夷。
那意思很明顯,幾年前的你可以與他一戰,如今的你隻能被吊打。
薑深深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也不再說話,她有些走不動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耍賴似的揪了揪他的毛發,銀狼打掉了她的手以示不滿,又聽她嘟囔:“反正都要死了,摸一把怎了?”
銀狼的耳朵動了動,他凝神靜聽了一會,聲音越來越近,他心鬆了口氣。
他看了眼此刻虛弱的女人,看來沒有了體力後,晚上也不會哭了,這倒是好事。
省的每晚在夢哼哼唧唧,把他毛發打濕。
薑深深在他離開一會後才反應過來,他居然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很快,她明白過來,是巫族的人來了。
所以他離開了。
薑深深收拾了下自己,讓自己顯得沒那狼狽。
白龍飛等人趕到時,就見薑深深閉目調息,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淒慘。
“小姐,你怎樣?”小刀衝上前去,上下摸了摸,一雙眼紅紅的。
眼看要飆淚,薑深深趕緊道:“哭了就扣工資!”
小刀趕緊閉上嘴巴,淚水卡在眼,也不敢往下掉。
她拿出帶著的零食遞給薑深深,薑深深壓下想大吃一頓的衝動喝了幾口水,讓眾人先開離開這個鬼地方。
到了家,薑深深直奔自己的臥室把自己外外洗漱了好一番才出來。
飯都沒吃,直接撲在白希羨身上淚眼汪汪:“哥,你差點就見不到我了!”
一雙眼,說掉眼淚就掉眼淚,看起來真的受驚了。
白希羨摸了摸還未幹透的發,讓小刀拿吹風機來。
“哥,你怎都不關心我呀?”薑深深皺著眉頭,對白希羨的表現非常不滿。
“你又不是一個人掉下去的,有什可擔心的?”
薑深深一臉驚悚:“哥,你是在跟我講鬼故事嗎?我就是一個人啊!”
白希羨不動聲色說:“可是根據地麵上的腳印顯示,當時是有兩個人,還有人受了傷,血已經被取樣了…”
薑深深心一咯,沒想到白希羨會查的這仔細,她抿了抿唇道:“一開始是有一個小夥伴跟我一起對抗殺手來著,後來我不小心掉洞了,那個人我不知道怎樣了。”
她抬眼有些不安道:“哥,難不成那人失蹤了?”
白希羨說:“那人從始至終都沒失蹤,有人冒用了他的身份,把他迷暈了幾天。”
“啊?”薑深深震驚道:“誰啊?為什要這做?”
白希羨看著她,神色不明道:“還在查呢,還好他沒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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