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掌櫃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芸薑姑娘,您可是在開玩笑?”
他這一家店,一日的進賬便足有萬金,關門?關門了他吃什!
“現在這家鋪子是我的,我說關門就關門。”薑漓的話帶著一絲不容人抗拒的威壓。
見眼前女子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掌櫃的眉頭鎖成一個川字,好言勸道:“芸薑姑娘,您不知道,這開門做生意,不比您在台上獻藝,開心的就上台,不開心了就不上台,這鋪子啊,哪怕閉店一日,這損失也是無法估量的……”
“我不在乎。”
掌櫃的臉色凝重:“要不,您先等等,我差人去問問高公子。”
說著,就要招呼那賬房去高家。
“慢著!”薑漓語氣陡然冷了下來,甩了甩手中的契子,逼近二人,“要我再和你說一遍?這家鋪子現在是我的,你去問高家公子作什?”
“芸薑姑娘……”掌櫃的麵露難色,拳頭悄然握緊,咬了咬牙:“行,既然是您的,您說關店就關店,隻不過……咱們這店是在官府上記了名的,要關店,也要等我去官府報備一下,等那知府大人同意,我立馬關店。”
他這話,騙騙旁人也就算了,薑漓何等精明,這一聽便是那掌櫃的故意在拖延時間。
她就是要趁此打高家一個措手不及,又怎會允許此事發生。
“官府是吧?是不是沒有官府的命令,你就不關門了?”
“原則上,是這樣沒錯。”掌櫃的欠了欠身。
薑漓冷冷看了這掌櫃一眼,轉過頭去,視線放在了一直跟在她身後,像根木頭一樣杵在那兒的玉珩。
白送上門的苦力,不要白不要。
“商硯,就當你為昨日的事情賠罪了。”她小聲嘀咕著,旋即便讓小環將玉珩喚了過來。
“芸薑姑娘。”玉珩恭敬地喚了一聲。
掌櫃的不明所以。
薑漓則將手上的商契塞到了小環手,朝他吩咐著:“你隨小環去一趟官府,讓那知府大人將這上麵的鋪子全數給我關了。”
“啊?可是……”
“不是你方才說,要替我去辦事的?怎這點小事,辦不到?”
“辦得到,但是……”這位芸薑姑娘要做的事情,貌似有些大,沒有王爺的命令,他不敢答應啊!
“辦得到那就去啊,這般磨嘰,也不知商硯怎會將你留在身邊。”
磨嘰?他?玉珩心梗住了,特別是在瞧見薑漓那搖頭失望的模樣後,更加鬧心了,他可是王府的頂級護衛啊!何時被人用這種眼神看過?
“姑娘,你等著,我馬上回來。”小環可沒玉珩那多顧慮,秉承著薑漓說什就是什的原則,鄭重地將那些商契塞到了自己懷,而後強拉著一旁還木訥著的玉珩就出了店鋪。
一邊走一邊還念了一句:“姑娘說的真沒錯,你啊,真像個呆頭鵝。”
玉珩內心:他明明是王府的頂級護衛!頂級的!
兩人離開後不久,見了全程的掌櫃的默默給芸薑搬來了一條凳子,還吩咐人上了茶,恂恂問薑漓:“那個,芸薑姑娘,方才您口說的那個……商……商硯……是……是衍宸王的那個商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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