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設定怎不早說!
黑化值的意思顯而易見。殷舒問:“可疑值是什?我現在怎把它降下來?”
係統答:“當您的行為令本書其他角色感到可疑時,可疑值就會上升。其他問題,本係統無權告知。”
殷舒明白了一些。也就是說,她的行為不能不符合她的人設!這也就能解釋,為什她隻是踉蹌了一下,可疑值就增加了30點。原先的殷舒是修仙奇才,斷不會如此笨手笨腳。
係統又說:“您的認知並不完全正確,但現階段您可以這認為。”
殷舒清了清嗓子,擺出往日那副矜驕任性的腔調,斜乜了在水中撲騰的王武一眼,冷冷道:“我爹現在要見他,你把他打成這樣,一會兒我怎向我爹交代!明晚我的壽宴他也得在,其他仙門也會有人來,你們是要讓他一臉傷口,丟我的臉麵嗎!”
她還想罵一句“蠢貨”,但考慮到殷舒尊貴的名門大小姐風範,最終還是沒有說髒話。
話音剛落,係統提示道:“您的可疑值下降40點。目前的可疑值為:40”
這兩人並沒有完全信服她的話,但這也足夠了。
王武狼狽地爬上石階,渾身濕透,趙漆連忙去扶。雖然被殷舒推下水,還被劈頭蓋臉一頓罵,但他敢怒不敢言,還得臊眉耷眼點頭稱是。
殷舒皺皺眉不耐道:“衣冠不整,別在這礙我的眼。”
兩人對她這般驕橫和反複無常也習慣了,連忙走開。石階上隻剩沉默的兩人。
“站起來。”殷舒道。
左丘硯沒有動。
殷舒心中惶恐不安,恨不得跪下來給左丘硯磕個頭高呼我錯了放過我。
但她現在又不得不維持著自己驕蠻大小姐的人設,生怕可疑值爆表。原本的殷舒,可不會在乎左丘硯是死是活。
“你不自己站起來,我有的是其他辦法讓你站。”最終,殷舒不鹹不淡地拋下這句。
聞言,左丘硯這才抬頭靜默地看了殷舒一眼,眼中帶了隱忍的怒意。他動了幾下,勉力起身,隻是他剛站穩,就跌坐回去。他的腿受傷了。
但左丘硯似是不願跟殷舒多說一句話,也不對自己的腿作解釋,也不求情,隻是繃著臉,又一次倔強地想站起來,結果又跌了回去。
這一跌,他懷護著的東西也掉了出來。
一隻毛絨絨的白色小狗,睜著水汪汪的黑色眼珠,可憐巴巴地盯著殷舒。
殷舒愣了愣。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但她並不知左丘硯養過靈獸。
她還沒說什,一直繃著臉的左丘硯臉上露出一絲慌亂無措,快速將小白狗抓回自己懷,同時警戒地看著殷舒。
殷舒淡淡道:“不用這看我,我沒空管你的狗。”
一直咬牙不說話的左丘硯卻開口了,聲音有些嘶啞,卻露出一絲嚴肅和不容辯駁:“它不是狗,是狼。”
他神色認真,就仿佛這團小白毛球的身份十分重要一般。
話說這是重點嗎!
殷舒沒想到他第一次對自己說的話居然是這種話,一時不知該回什,轉了話題問:“你的腿受傷了?”
左丘硯沒回話,而是冷硬地將頭扭到一邊。
兩個炮灰現在也走遠了,殷舒不怕引起其他人懷疑,直接彎腰伸手把住了左丘硯的手腕,感受他的脈象。
還好還好,他的靈脈完好無損。殷舒心中鬆了口氣,她存活概率小幅度上升了。
左丘硯不解地看著她。殷舒本來想好了說辭,但可疑值卻沒有馬上上升。
“殷師姐,你在做什?”身後傳來一道男聲,殷舒連忙鬆手,腦中還是傳來了可疑值上升20點的提示。
來的是禦劍將她載到這的師弟,殷舒剛才就覺得他眼熟,現在才想起他是誰。
薑洹,同門弟子,唯一一個會在左丘硯被欺負時,為他說話的人。
但不知為何,左丘硯對他的態度格外冷漠。
殷舒心道薑師傅來得正好,您有新的乘客了。
“左丘師弟的腿受傷了,不良於行,勞煩薑師弟帶他去五藏峰醫治。”說完,殷舒又看向左丘硯道,“明晚,我不希望看到有人一瘸一拐地來參加我的壽宴。”
薑洹連忙上前,麵露擔憂,伸手將左丘硯扶起。左丘硯倒也沒抗拒,隻是麵色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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