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收獲滿滿,紅薯挖了一大背簍。
顧頌和初棲負責洗紅薯,裴梓言和謝瀟宇負責拿柴燒火,秋秋和奈弟就負責坐著等吃。
紅薯上全是泥巴,顧頌和初棲換了好幾盆水才洗了一小半紅薯,最後腰都彎酸了,顧頌實在是受不了了,拉著初棲進廚房。
“裴梓言!你們去洗紅薯,我和初棲生火吧,太難洗了那些泥巴。”
說著,顧頌已經那這一捆柴準備上手燒火了。
裴梓言生怕她燒火把自己給燒到,“你會不會生火?”
這問題問的讓顧頌一愣,好像真不會,她十分尷尬地摸了摸發燙的耳根,“好像應該可能會吧……”
“那我先去洗紅薯。”謝瀟宇把手上的打火機遞給裴梓言。
初棲感覺自己這會兒在這兒有點不合適,“我,我也去幫忙洗。”
廚房隻剩下裴梓言和顧頌。
“這樣,你拿一捆柴,挑這種雜草多的,容易點燃,倒著拿,用打火機從末尾點燃。”
裴梓言邊說邊上手示範,火燒到草柴以後,火苗迅速蔓延開,“吱呀”作響。
“燃了一會把柴丟進去,然後再那這種耐燒的木頭樁放進去,然後就大功告成了。”
看起來很簡單的樣子,裴梓言弄完後輕鬆地拍了拍手上的草渣。
顧頌照著裴梓言教她的步驟把另外一個火炕給燒好柴,“等會兒紅薯放在下麵的坑還是上麵的啊?”
裴梓言愣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裴梓言和顧頌都像是開啟了鄉土生活的新手村模式,從吃的用的,到日常生活,都讓他倆隔一會兒就露出問號臉。
沒一會兒謝瀟宇和初棲就把洗好的紅薯全拿了進來。
“要不我們去問問誰要吃紅薯?”初棲提議。
顧頌從小板凳上站起來,“可以啊!”
家來的客人下午都在客廳打牌,這邊流行打長牌。
顧頌從來沒見過這種牌,和撲克牌不一樣,雖然都是長方形的,但是這種長牌又長又瘦,可比撲克牌的胖墩墩身子瘦多了。
長牌上麵又黑又紅的橢圓形的點,顧頌也著實是看不明白,看起來可比撲克牌難打多了。
“你們有人要吃烤紅薯嗎?”
打牌的幾個大人也都是這長大的人,對烤紅薯什的都不感興趣,倒是那三個小女孩兒,其中兩個小女孩兒一聽見烤紅薯激動地從電視機那邊跑了過來,留下紮馬尾辮的小女孩兒一個人。
“初棲姐姐,初棲姐姐,我要吃,我要吃!”
“我也要,初棲姐姐!”
初棲摸了摸兩個小女孩兒的腦袋,“好好好,多給你們弄幾個。”
紮馬尾辮的小女孩兒坐在電視機跟前,佯裝不在乎的樣子,其實思緒早就飄到了烤紅薯那邊兒了。
她咽了咽口水,哼了聲:“我才不稀罕!”
“真的不要?”
初棲不知道什時候從客廳那邊過來了,就靠在電視機旁邊的牆上,衝紮馬尾辮的小女孩兒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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