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在這?!”
還處於變聲期的高亢男聲成功把富岡純夏給震醒了, 她捂著發疼的後腦勺站起身,看著站在門口一臉震驚的妹妹頭,眉頭一擰:“你是誰?”
她說完這句話後, 左手下意識搭上腰間,結果那空空如也,這時,富岡純夏才看清楚了自己這身行頭的不對勁
洋,洋服?!
白色長袖襯衫, 深紅色的領結, 外加那條裙擺僅過大腿半側的棕色格紋短裙,這一身典型的學生製服讓富岡純夏瞳孔一顫。
她不是在無限城嗎?!怎都變樣了?這身體也不是她的身體, 按理說人臨死前不該看到的是走馬燈嗎?怎還到幻境了?又是無慘搞的鬼?
富岡純夏二話不說立馬開始掃射這間屋子, 打算以最快速度衝破這個迷宮, 她看向了門口的小男,然後——
個子嬌小的紅發男生就這樣被人強行單手製服在了地上。
"你是誰?這是什地方?!"
麵對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向日嶽人的腦子顯然還沒跟上身子倒地的速度,隔了幾秒才回過神,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生:“你瘋了嗎?富岡純夏!!”
被一個陌生人喚到其名, 富岡純夏也有些感到意外, 不過一想到這極有可能是敵人製造出來迷惑她的幻境, 手勁兒更重了:“說。”
向日嶽人被她摁得嗷嗷叫:“你放開我!侑士、跡部,快來救我啊——”
跡部?!
不知道為何,當聽到這個名字後富岡純夏就莫名的感到有些暴躁,像是以前有人一直在自己耳邊念叨過這個名字般,熟悉得不得了。
“發生什事了?!”
聽到聲音最快衝進來的戶亮看到這一幕頓時頭皮都炸了, “富岡純夏你在幹什?!快把向日放開!”
他正準備上前把人給推開, 結果手才伸過去就被對方用一個利落的過肩摔, 放倒在了地上。
吃了個結實的屁/股墩兒落地的戶亮:這家夥什時候力氣這大了?!
門口傳來的腳步聲以及嘈雜聲越來越多,沒有武器的富岡純夏準備翻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等她剛站直身,腦袋就一陣天旋地轉的傳來,他整個人無法控製般的直接朝後倒去。
用力的臂肱一舉攬過差點兒後腦勺著地的她,忍足侑士看著不遠處都倒在地上的同伴,低聲詢問道:“怎回事?”
向日嶽人像隻炸毛的貓,捂著泛疼的手臂,一腳蹬起身子,大聲朝自己搭檔控訴道:“我本來回來拿毛巾,結果就發現這家夥鬼鬼祟祟躲在休息室,也不知道想幹什,我喊了她一聲,結果她居然就開始動手了!”
意識到自己被一個陌生人接住了身子,富岡純夏抓著險些都要疼炸裂的腦袋,用著僅剩的力氣火速從對方懷逃出,撤退到屋一角,警惕萬分的看著擠滿一堆男生的門口。
她暗叫不好,這顯然是在對方地盤上,如今這個局麵對她而言非常不利。
“這家夥怎在我們的休息室啊?!”
“聽說好像她還動手了。”
“什?還動手了?!她想幹嘛?強來啊?可明明跡部都不在這啊。”
“別不是想進來偷什東西吧?”
富岡純夏腦子不僅疼得嗡嗡叫,周圍傳來的亂七八糟嘈雜聲更是像放鞭炮般,劈啪啦響個不停。
人群中有位個子稍高的男生,看出了她的不對勁,語氣擔憂的朝站在自己前麵的學長們說道:"她是不是生病了?一直在流汗誒……"
“長太郎,你別被她騙了,你沒聽到日向說她剛剛都還動手了嗎?”
“可是……”
“誰生病了?”
因為看熱鬧而被圍得水泄不通的休息室,突然間,擁擠的人群自動朝旁撤出一條空道,神態俊傲宛如君臨至此的男生肩上披著藍灰色的外套,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望著眾人,“嗯?”
他身後還跟著位又高又壯的麥色男生,臉上表情看著是有些呆呆地可愛,不過周圍人都領教過他在球場上的恐怖。
還在議論的隊員立馬都通通安靜了下來,老實站在一邊,閉口不再談起剛才說及的八卦。
跡部景吾暢通無阻走進屋內,在看到縮在角落,臉色蒼白的女生後,鋒眉頓時朝下一壓:“你怎在這兒?你不是應該和……”
這話說到一半,跡部突然說不下去了,莫名其妙的,他覺得眼前這個人不應該站在這個地方,甚至連冰帝這個學校都不應該出現她的身影,
可她應該具體在哪兒?又該和誰在一起,跡部又毫無頭緒,想說又說不出來。
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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