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純夏不知道自己為什會突然的想去神奈川, 她生平好像並沒有對這個地區有過多記憶。不過原主以前確實生活在那,富岡純夏猜想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導致的她對神奈川情有獨鍾。
正在出神之際,她的肩膀搭上了一隻手, 不懷好意的男聲隨之響起:“喂喂, 純夏醬,給你的兩天時間也到了,今天是時候結賬了吧。”
富岡純夏麵無表情的握上了肩上手腕,然後往後一扭——
“啊!”淒涼的慘叫頓時響徹雲霄。
“媽的, 你居然敢對相良動手!”
風勁十足的揮拳聲破空而來,富岡純夏腳步迅速驟轉,對方想必也是沒料到她能躲開, 打到滿手空氣不說,自己腳步還一個踉蹌,最後狼狽不堪的摔倒在地,“哎喲。”
看著眼前四個不僅發型奇特就連發色也都五花八門的男生, 富岡純夏嘴角一抽,一時話都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所謂的街頭混混, 但這種造型獨特的還真頭一回見,這叫什?雞, 雞公頭?以及草頭包?
被扭傷手腕的男生明顯是麵的老大,他當即麵容猙獰的看著富岡純夏朝自己同伴下命令道:“你這個家夥,今天是想造反啊?!皮癢了是吧, 兄弟們,上!”
現在這副身體和他們這種用的蠻力來比拚的少年是硬剛不起來的,富岡純夏並沒有這群人正麵衝突, 而是像隻靈動的貓, 三五兩下用著巧勁兒直擊對方軟肋。
沒出十秒,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四人這下捂著肚子與小腿,通通蜷縮在地上哀嚎呻/吟。
他們屬實沒想到向來弱不禁風又膽小怕事的女生幾日不見後,一下就變得這厲害了。
棕色小皮鞋站在了相良左太的眼前,富岡純夏睫毛垂落,深邃的藍瞳不帶一絲溫度看著這群前來惹事的不良少年:“滾。”
即便額前過長的劉海也無法掩蓋此刻她眼底的鋒芒,相良左太當場打了個冷顫,嘴皮都有些哆嗦得說不清話。
“你,你,你給老子等著!”
匆忙丟下狠話,四人連滾帶爬,惶窘騎上停靠在路邊的單車,一溜煙蹬走了。
望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富岡純夏不適的揉了揉酸疼的右肩,這幅身體屬實有些羸弱,才動幾次手就開始起反應了,不僅如此,這胃也有些隱隱作疼,看著像是有些日子沒吃過飽飯了。
她拿出兜的小錢包,準備看看還剩多少錢可以去吃拉麵,結果拉鏈一打開,麵空無一物。
沒,沒錢?!
自從進入鬼殺隊就再也沒擔心過生活費這個問題的富岡純夏:
她不死心的又看了一眼錢包,然後再將書包翻了個底朝天,在確定自己真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後,整個人石化在了原地。
此刻,她的肚子又非常不爭氣的叫喚了一聲:“咕嚕”
富岡純夏:
慢騰騰將錢包收回,富岡純夏將目光幽幽放在了剛才四人離去的方向。
好像就是這些人把原主的錢搶跑了吧?她要過來也不過分吧?
順著空氣中對方殘留下來的氣息,富岡純夏不緊不慢的走跟了上去。
半小時後——
鼻青臉腫的相良左太雙膝跪地,不停朝麵前女生磕頭:“饒命饒命,我現在真的沒錢了,真的沒錢了啊!!這是我們全部的家當了!”
富岡純夏認認真真數著手的鈔票以及硬幣,然後歪頭細想了一會兒記憶中金額,發現它們還差了好大一截距離後,無情的就是一腳將人狠踩在地上。
“二十一萬八千七,兩天,給你兩天時間。”
不得不說,原主這個父親確實
給錢給得大方,明明才讀國二,這零花錢就給得不得了,難怪會被這些混混一路盯到冰帝都不放過。
聽到這個金額,一同跪在地上的四人臉上不約而同表情都有些扭曲,富岡純夏淡淡瞥了他們一眼:“你們想今天?”
被教訓慘了的四人瘋狂搖頭:“兩天,兩天,兩天。”
“那兩天後,我在這等你們。”
破舊的小錢包被人朝空中輕輕一擲,隨後穩穩落在了蒼白掌心,富岡純夏臉不紅心不跳將收繳來的“巨款”放回兜兜,拍了拍身上灰塵,大搖大擺走出了這個灰暗小巷。
既然要收拾人,當然不能隨便就在大街上動手了,像這種小巷子才是他們最好的談話點,隻不過——
暖調的霞光在對麵透色鏡麵下折射出一道稍縱即逝的小閃光,富岡純夏腳步一停,看著眼前這個男生棱角分明的臉龐,心底那股莫名的眼熟感又浮現在了她的心頭。
手塚,國光?
她有些不確定的在心默念了聲這個名字,這人以前和原主是同學,從混混手下救過原主一次。
“她居然把我們的錢全拿走了!”
“你閉嘴!媽的,那個賤/貨,老子回去就給表哥打電話,到時候非得把她腿打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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