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好久才安靜下來,易蓉穿好了衣服,還在楊千柔懷哭,楊千柔在安慰她,易天黑著臉在一邊。
“好了,別哭了,快給你哥道歉。”楊千柔邊說邊歉意的看了眼黑臉易天。
“對不起,我錯了。”易蓉委屈著說道。
“這是道歉嗎?你委屈的樣子什意思?”易天卻沒慣著她。
“真的對不起啦,別生氣了。”易蓉紅著眼睛看著他再次說道,剛才真是被嚇哭了。
“易天你也別再生氣了,蓉兒隻是開個玩笑。”楊千柔也在勸說,也輕聲責怪了易蓉兩句。
果然親生的就不一樣,現在說是開玩笑,剛才那看禽獸的眼神又怎回事,易天“狠狠”的想到。
“以後不準開這種玩笑了。”易天又瞪了易蓉一眼才出去,嚇得她往楊千柔懷縮了縮。
“看把你哥氣得,這不懂事。”楊千柔用手帕為她擦著臉,在她頭上輕戳了下。
“人家隻是想逗他一下嗎,誰知道你們這大反應。”易天一走,易蓉又開始嘴硬了,對溫柔似水的母親沒半點害怕。
“還說,不怕你哥聽見?”楊千柔果然沒有責怪她,而是擔心被易天聽見,朝外麵看了看。
“知道啦。”易蓉也小心的看了看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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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的雪山比白天更有神秘感,置身其中讓人產生虛幻的感覺,就像坐在仙隱峰看雪景一般。
隻是少了某些人,因為每年的十一月,仙隱峰都會下雪,自己都會陪她在山頂看雪。
打開戒指的那口名貴箱子,麵是一疊同樣款式,同樣顏色的衣服,其中一件輕若無物。
“前麵已經是彩紋蛛範圍了,還要進去?”一望無際的森林,到處都被參天大樹覆蓋。
而這些被覆蓋的下方,是各種毒蟲和妖獸,這是修士都不敢輕易涉足的地方。
卻有一個青年和一名少女在樹冠上不斷躍進,兩人的神情猶如散步般悠閑。
青年一身麻衣,頭發隻是被一根布條束於腦後,看上去與一般凡人沒有區別。
少女卻完全不同,大約十三四歲,長得明媚動人,一身潔白的紗衣與秀發迎風飛舞。
宛如道髻的發束上一根發簪泛著紫色的光暈,仔細一看,不止是發簪,身上每一個細小的飾品都是這種不知名的材料製作而成。
處處透露著名貴,而且這個顏色似乎與她非常般配,讓本就動人的她更顯明豔,可以預見將來該是如何的傾國傾城。
“知道啦,師尊您一路念叨很多次啦。”少女沒半點害怕,不但長的動人,說話的聲音也宛如銀鈴。
“哈哈哈,有嗎?”青年也沒半點師尊的樣子,倒像少女的跟班兒。
“要不是您不準我們獨自去這些地方,我就自己來了。”少女表示有些不滿他的念叨。
“那可不行,你們現在的修為太差了,這麵還有一些連我都不清楚的東西。”青年正色說道,開始教育起來。
“好吧,您說了幾百遍了。”不過心可不這想,還有您不知道的?就隻能騙騙師兄他們吧!
不過她也清楚他是在保護自己幾個師兄妹,就假裝一下咯。
“就這?”到了一個陰森森的山洞口,青年問道。
“小聲點啊,您收斂一下氣息,不然都被您嚇跑了。”
“哦、哦,好。”他也想知道她究竟來做什,神神秘秘的。
麵全是彩紋蛛,發現有人進來後,都擺出進攻的姿態威脅兩名入侵者。
但隻是一瞬間,它們就全部被驟然的寒氣凍住,還保持著攻擊前的樣子。
“你在抓幼蛛?你不是很怕這些東西嗎?”青年好奇的看著她。
“這不是有師尊在嗎?快幫忙啊,都放獸戒。”少女遞給他一個獸戒。
“哦,好的。”青年就像家丁一樣“聽命與她”,於是他們抓光了這的幼蛛才停下。
“你來這就是抓這東西?做什用呢?”出了山洞,青年還是在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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