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冷冰冰的道:“既然任兄請客,那左某恭敬不如從命!”
任我行笑道:“正該如此!”
他高聲叫道:“小二!小二!來把這些撤了,給老子整治一桌上好的席麵端過來,打幾壺好酒,老子今日要請客!”
他一轉眼瞥見嶽不群還坐在那在呆呆的吃著饅頭,猛地把桌子一拍,對嶽不群道:“沒看到這來人了嗎!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滾一邊兒吃去!”
剛好旁邊一桌有人吃完結賬,嶽不群唯唯諾諾,似是害怕任我行,他移到旁邊那桌,背對著任我行和左冷禪坐下,耳朵卻豎了起來,探聽著這邊的聲音。
方才左冷禪一進門,嶽不群就認出這年輕人便是數年前在華陽鎮酒館伏擊寧清俠的那夥人首領。
那夥人自那日伏擊寧清俠之後便消失不見,華山派派出眾多人手打探,卻一絲消息也打探不出來,卻不想在此地遇上。
再等到左冷禪和任我行一開口說話,他便立時知道這年輕人是左冷禪,心隨即釋然。
五嶽劍派內部從來都不是一塊鐵板,嵩山派覬覦五嶽劍派盟主之位已久,做出此事毫不奇怪。
左冷禪對麵的任我行想必是為了他嶽不群懷中的“辟邪劍法”而來,幸虧他嶽不群便裝打扮,否則的話這兩人聚在一起還真不好對付。
正在這時,從門外又進來一人,嶽不群轉頭望去,不由叫了一聲苦,隻見那人白衣勝雪,儀態從容,正是那東方不敗到了。
東方不敗在劍盟大會上與他朝過麵的。當時他就戴著這個土氣少年的麵具,壞了東方不敗的好事。
東方不敗遁走後,他將麵具取下,和華山派師兄弟相認。當時望都峰上的莫大先生、陸柏等人都見過他這張臉的,後來上山來的左冷禪卻是沒有見過,故此沒有認出嶽不群。
嶽不群趕緊回頭。卻聽著身後任我行大叫道:“東方兄弟,來這坐!為兄給你介紹個好朋友。”
周圍有人竊竊私語,有人問程兄弟道:“程兄弟,這個白衣人是嶽不群嗎?”
程兄弟搖頭道:“不是,嶽不群比這個人可傲氣多了。”
東方不敗走到任我行桌子旁邊坐下,問道:“任兄弟,這位好朋友是誰?”
任我行笑道:“這位是嵩山派左兄弟,上回你們在望都峰錯過了,今日見麵卻須好好親熱親熱!”
左冷禪心一沉,東方不敗也來了!今日自己孤身一人對上這任我行和東方不敗,情勢大大的不妙。
費師弟、樂師弟和莫大先生他們去追趕嶽不群去了,此時還不知道在哪,隻希望他們來得及時,別讓自己陷入這兩人的圍攻。
但聽那東方不敗說道:“左掌門,幸會幸會,上回望都峰緣慳一麵,實在是一大憾事!”
左冷禪冷冷的道:“左某倒是想見見你,可惜你剛聽到左某的聲音,就聞聲而逃了!實在是可惜!”
東方不敗沉下了臉,上回在望都峰,他遁走雖有諸多原因,但是他聽聞左冷禪到來,即刻退走卻是不爭的事情。
隻聽他冷冷的道:“都說左掌門一向拙於言辭,沒想到今日一見,言辭到是鋒利的緊。”
左冷禪道:“左某心直口快,一向有什說什,東方兄弟如果聽著刺耳,可以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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