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平昌的那天,加拿大是一片晴空萬,給人一種春天到來的錯覺。
去機場的路上,從車窗外望去,一如往常車流熙熙攘攘,上一次走這條還是剛來加拿大的時候,依稀記得是一個下著小雪的晚上,已經三個月了,如夢如幻,是這般不真實。
“給你。”羽生從包拿出了一大片巧克力,咬了一口,方才給我。
“你吃了一半的?我不要。”我轉過頭去,假裝嫌棄,嘴角卻是忍不住的笑意。
“那你餓了可別哭哦。”羽生倒也不在意,把巧克力包好,又放回了包。
“我才不會呢?”我不理他,看著車窗外的藍天,真的好美。
到了機場後,機場還是來了一些送機的粉絲和媒體,羽生一一揮手告別他們,再過安檢和海關,確實饑腸轆轆,可ana的休息室竟然隻有瓶裝水,突然有點後悔沒有吃剛才的巧克力。
“來吧。”坐在身邊的羽生又拿出了那塊巧克力,但不是直接給我,而是遞到了我的嘴邊:“這個休息室在非餐飲時間不提供食物的的,以前每次和媽媽一起回國,她都會給我準備巧克力。”
我才知道他剛才在車上的用意,有些不好意思,又看看了坐在對麵的菊地正在閉目養神,才敢張開嘴輕輕地咬了一口。
羽生滿意地一笑,也咬了一口,我們就一人一口把巧克力分食。因為臨近大賽,為了控糖,羽生的巧克力都換成了高可可含量的,味道偏苦,可我卻是一點也感覺不到,隻覺得從心間湧上來的甜味彌漫在嘴。
上了飛機後,我們本是被安排在獨立三人頭等艙,但菊地卻要求換到其他後排的倉位。
菊地突然要求換位置讓我有些驚訝,空乘同意後,菊地一麵冷漠地收拾準備離開,我正要起身表示禮貌,他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下,低聲道:“照顧好yuzu就行。”
我心有些摸不準,問身邊的羽生道:“菊地老師是什意思?”
“就是讓你照顧好我唄。”羽生低頭玩著塞爾達,這是他最近迷上的新遊戲。
“他平時喜歡坐在靠後的位置?”我又問道。
“倒也沒有吧。”羽生專注於遊戲,漫不經心地回答著。
“那是怎回事?”我自言自語道。
“可能隻是不想做電燈泡吧。”羽生冷不丁地開了一句。
“什?什電燈泡。”我轉頭問他,隻見他正在嫻熟地操作著遊戲角色打倒了一隻怪獸。
“沒什?這個遊戲挺有意思的,你要玩?”他轉頭問我。
“打打殺殺的遊戲我不玩。”我搖了搖頭。
“什打打殺殺嘛。”羽生瞥了我一眼:“我很溫柔的。”
“哦啦。”我轉頭一邊,開始翻開包的一本舊書,是莎翁的十四行詩,受爸爸的影響在長途旅行的時候習慣放一本書,且讀且行。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