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德在別墅內外布置好人,又在常夏的同意下設置了報警裝置。除了沒有同意在賀丹宜和畢藍的房間安裝監控,常夏甚至還把溫德和林小波的房間,安排在了賀丹宜和畢藍的隔壁。
非常配合他們工作。
眾人緊張輪班守了一夜,直到天亮,溫德敲響了賀丹宜和畢藍的房間,親眼見到她們無事才放下心來。
然而終端卻再次傳來消息,又發現了一具屍體。
這次的死者是在臨市,非常巧合的是,死者又是東田高中畢業的學生。
溫德看著資料,叫來賀丹宜和畢藍,將資料甩在她們麵前,臉色鐵青。
“黃陽、蔣薇、彭雨,全被裝行李箱,而蔣薇和彭雨更是被虐殺而死。”
“告訴我為什?跟你們一起的霸淩白雲熙的人還有誰?”溫德耐心將要告罄,強忍著耐心問。
賀丹宜梗著脖子搖頭:“我沒有,我不知道,我根本沒有霸淩……”
“不知道?”溫德猛敲桌子,臉色通紅道,“他們和你們是高中時期都是好友,而這兩個人同時霸淩過白雲熙,同一時期被同一手段殺害,你告訴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什?”
“我們真不知道。”畢藍低聲輕啜,“到底是誰要殺我們?”
“不知道的話你們為什來這?”溫德憤怒道,“我告訴你們!”
“我見過惡鬼!但你們比惡鬼更猙獰,比它們更可怕!”
“你們霸淩同學導致她自殺,你們不願意給賠償導致黃陽一人打幾份工,你們寧願其他人去死也不願意說出真相!”
“耍心機手段假裝無辜,不知道是嗎?”溫德喝道,“我現在遷就你們,讓你們安心得到你們想要的保護,結果你們呢?”
“眼睜睜等著,等其他人一個一個死去,隻要最終你們自己沒事,屁都不放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真正威脅到你們身上,你們就不會承認自己犯過的錯嗎?”
“我就沒見過像你們這樣厚顏無恥、蛇蠍心腸的女人!說你們是小姑娘都他媽是侮辱小姑娘!”
兩人湊在一起眼睜睜看著溫德拳頭下裂開的實木桌,隨著他開罵不住發顫,心理防線漸漸土崩。
溫德起身叉腰來回踱步,兩人依舊不開口。
“以為自己是學生所以我就不能把你們怎樣了?整個社會都要遷就你們了?啊?”
“,你們倆涉嫌殺人,關你們二十四小時的權利我還是有的。”溫德點點頭笑道,“今天要全部給老子交代清楚,要全跟我回警局。你們相信有惡鬼複仇,那就讓對方來。我倒要看看,沒有你們想要的保護,惡鬼怎把你們裝行李箱虐殺!”
“我倒也想親眼看看,他們到底是怎被虐殺死的。”
兩人頻頻搖頭,終於崩潰道:“不行,我不走!我哪兒也不去!”
溫德卻不是恐嚇她們,大手一揮:“帶走!”
林小波等人迅速製服想要逃走的兩人,扒開她們死死抱著沙發或抓著桌腿的手,無視她們尖叫將兩人拖了出去。
兩人猶如見了鬼,尖叫掙紮,哭嚎不止。
“慢著。”常夏皺眉道,“警官,您既然已經猜到是什東西在殺人,為什還要把人帶走?”
溫德爆發:“你告訴我,為什我不能把人帶走?”
“請你冷靜一點。”
“我冷靜?”溫德指著她們道,“因為她們閉嘴,昨天晚上又死了一個人!你讓我去停屍房冷靜嗎?她們倆的小命是命,其他人活該等著報複被人殺死嗎?”
“跟我們有什關係?殺人的是惡鬼,又不是我們!”賀丹宜哭道,“我們倆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甚至都沒出過房間門,你們所有人都可以給我們作證!”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你們為什會被盯上,甚至知道昨天晚上彭雨可能會被殺。我尊重你們的性命,你們尊重過其他人的命嗎?蔣薇、彭雨還有其他和白雲熙自殺有關的人。”溫德此時麵色黑紅宛如惡鬼,“別告訴我你們無辜,你們一個比一個精,一個比一個會打算,你們清楚得很啊,把警察耍得團團轉,你們很有成就感啊!”
賀丹宜心虛,不敢開口,畢藍輕聲哭泣道:“我們……怎會……我什都不知道,我要聯係我爸!”
“帶走!”溫德暴怒。
“慢著!”常夏道,“你把她們關起來又能怎樣?人死都死了,總不能讓她們倆陪葬吧?”
溫德笑道:“你錯了。”
常夏莫名感覺背後汗毛倒豎。
“我相信科學,我覺得她們就是殺人凶手,現在要帶回警局審問。”
“你明知道不是。”
“我隻信科學,我不知道。”溫德走到賀丹宜和畢藍身邊,低聲在兩人耳旁道開口笑。“如果你們倆,誰今晚或者明晚死了,那就能證明你們是無辜的,就看今天輪不輪得到你們中的一個。”
兩人如墜冰窖恐懼地看著他,溫德的聲音宛如魔鬼,發出最後的通告:“死一個還有另一個,我賭得起。”
兩人被警察抓著拖出去,完全不顧她們掙紮痛哭。
裝可憐扮無辜、痛哭流涕、耍小心機小聰明一切通通不管用。
“溫德·戴爾森。”常夏翻開自己的終端道,“希望你能跟這位先生聊一下。”
對麵的人帶著眼鏡道:“您好戴爾森隊長,這是市長辦公室,常夏先生舉報您濫用職權,粗暴對待學生,希望您能解釋一下。”
溫德問道:“常先生舉報?有證據嗎?”
常夏道:“你們監控器麵的視頻就是證據,你放一下。”
溫德招手叫人取來監控器,用力一捏,“啪”地小小一個監控器在他指尖粉碎。
“現在沒了。”說完轉頭便走,看也不看終端上的人。
“帶走!”
林小波一眾警察表麵鎮定,押人的押人收拾東西的收拾東西,心中狂刷彈幕。
臥槽!帥爆了!
賀丹宜和畢藍沒想到一個刑偵隊長會這剛,還是個外派的聯盟外星人,竟然強製執法。
兩人慌了,拖著身體不願走,終於在被推上車的時候,畢藍大喊道:“我說,我說!我都說,別帶我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畢藍看了看賀丹宜,見她垂著頭死死咬著唇不願意說,開口道:“是朱氏集團太子爺。”
“他曾經跟白雲熙交往過。”畢藍道,“但是太子爺隻是跟她玩玩,所以白雲熙拜托我們去找他。”
“我們把她帶去舞會,沒想到舞會她被人下藥強/暴了。”賀丹宜快速搶道,“我們不敢說出去,就勸她不要報警,所以她怨我們。”
林小波忍不住問道:“後來呢?”
“後來……後來……”賀丹宜道,“有人……不小心把照片發到了班級群。”
“誰?”
“蔣薇。”畢藍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會有照片。”
“嗤。”溫德突然嗤笑一聲,“你們倆到現在還在說謊?以為你們隨便編個故事我就會把你們留在這嗎?”
“我……我沒有……”畢藍依舊畫著精致的妝,楚楚可憐道,“我都說了……”
“要現在全部老實交代清楚,要現在跟我回警局。”溫德道,“一小時時間,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包括黃陽、蔣薇、彭雨和你們都做了什、包括所有知情人和涉案人。”
溫德將兩人分開:“你們兩人有任何一個人的口供細節交代不清楚,或者與你們所說的內容有出入,我都會將你們送回警局,二十四小時內我不會再聽你們說半個字,不會給你們安排任何監視保護。搜身!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符全給我搜出來,除了衣服什都不要給她們留!”
“你不能這樣!”兩人終於崩潰尖叫。
溫德笑笑:“如果有惡鬼,今天晚上進行李箱的必然是你們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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