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焉格外爽快地說:“那好,我以身相許,你快把鑰匙給我!”
溫豈之哭笑不得。
眼前這小姑娘,恐怕還不知以身相許是何意思。
輕焉將手攤開,遞到溫豈之麵前,急切討要:“快還我。”
溫豈之無奈搖搖頭,扯動嘴角,將鑰匙放到輕焉手心,“你這次,不會又不認賬吧?”
“什?”
“以身相許,你剛答應的。”
輕焉將鑰匙放進小荷包,兩手並用捂住。
“啊?什?”
“和我裝傻?”溫豈之湊上前,但她一把摟住,捏住她肉乎乎的臉頰。
輕焉臉頰上的結痂已經脫落,新生的皮膚帶著點嫩紅。
溫豈之有意避開了,隻捏她未有損傷的肌膚。
輕焉掙紮反抗無果,張嘴咬他的虎口。
溫豈之豈會讓她得逞,大手一時鬆些,一時捏緊,逗著她張嘴,咬又咬不到。
輕焉氣急了,拳打腳踢,哭鬧起來。
溫豈之心一軟,鬆開手掌,將他摟住一個勁哄。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你不嫁給我,還要嫁給誰?”
話雖如此說,溫豈之卻舍不得強逼輕焉,哪怕那日在馬車上,他沒忍住做了什,如果輕焉一定不嫁他,他也絕不硬來,但他不許她再與蕭衍有瓜葛!他可以等,等她心甘情願,但不會再眼睜睜看她投入他人懷抱。
輕焉心底哼哼,心想,她誰都不嫁!女子就一定得嫁人?若像她上一世,所托非人,錢和命都保不住,倒不如留在家中,受著長輩的寵愛,享著榮華富貴,還不必憂心生育之事。
這話,輕焉埋在心底,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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