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湘閑一臉冷漠。
對這個國難當頭還隻知喝酒賭博、毆打妻子的叔叔,湘閑看不進眼,礙於晚輩的身份,他不便多說什,但他也不願多管閑事。
“怎能不管?”輕焉放心不下。
湘閑隻好哄她,說三爺和人玩兒呢。
輕焉皺起眉頭,心想,那一點不像。
湘閑引她回想那戲台子上的景象——唱戲的角兒也是這般你來我往。
“三叔在賭坊門前和人唱戲?”
“嗯。”
輕焉半信半疑上了轎子,還時不時撩起簾子,探出半個腦袋回頭望,看三叔是不是真的在唱戲,直到看不清,她要將頭收回來時,又見二哥湘雲從小巷中出來,他身後還跟著個女子。
輕焉一眼認出,那人便是紀錦兒。
她不由得想起,臨死前,那為了權勢地位,舍棄她的侄女妙容,正是紀錦兒所生。太子說過,妙容並非二哥的血脈,這紀錦兒一定有問題!
“二哥!”輕焉大喊一聲。
輕焉這一聲,叫停了轎子。
湘閑也朝巷子口看去。明月樓離阮家並不遠,他是舍不得妹妹受累,才給輕焉招的轎子,他自己跟在轎子旁走著。
湘雲嚇了一跳,連忙將紀錦兒推回巷子,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裳,神色慌張地走過來。
“大哥,二妹。”
湘閑皺著眉頭,上下打量湘雲,沒有多說什。
輕焉瞄一眼巷子,見紀錦兒扒著牆偷偷觀望,忙央求湘閑快些回府。
力夫邁開腳步,小轎子重新晃悠悠動起來。
湘雲跟在轎子旁邊,時而摸摸耳朵,時而摸摸脖子,總之是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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