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征找楊序秋說完話的第三日,宮就來了旨意,說是順妃想要見一見楊序秋說一說體己話。
想也不用想,楊琳想要做的是什事情。
楊序秋道:“去給姑母說,我身子不舒服,入不了宮陪她說話了。”
白芨猶豫道:“小姐,咱們真的不去嗎?”
楊琳對楊序秋是很好的,現在楊琳言辭急切,想來也是為了宋景燁的事情。
楊序秋點點頭。
“可是小姐不是已經準備幫王爺了嗎?為什不願意先給娘娘說了,讓她安心些。”
楊序秋長歎一口氣,這件事畢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做成,楊琳若是現在滿心換心,將來這件事情沒有做成,豈不是是失望加倍。
沒有什是比看著希望破滅更加難受的。
但是白芨一說,楊序秋還是有些心軟了。她道:“你讓來傳話的人給姑母說一聲,任何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沒有誰能是個例外。王爺我會找個時間去看她,讓姑母放心。”
她雖然沒有十足十的把握,但是也還是想去試一試的。
她是一定會去看宋景燁的,但是絕對不是現在。
她要讓宋景燁懊悔的情緒再積攢的多一些,再能難受一些,隻有人壓抑到了一定的程度,才會真的去醒悟,去後悔自己做過的錯事。
別說她心狠。這是她死過一次後才知道的道理。
她不想讓宋景燁造成更大的遺憾時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現在還去不得。
又過了五日,楊序秋聽白芨道:“聽說王爺已經水米不進三日了。”
她現在這樣的情況和太子被幽閉的時候時一樣的。況且他又散了一半的家財去。這些人自然就更加拜高踩地。
不但言語之間十分的不謹慎,就連吃喝用度也和原來大不一樣。
宋景燁哪受過這樣的委屈。他現在隻要一閉上眼睛就好像能聽到周圍人對他的唾罵,能看到對他鄙視的眼神,他實在是難以入睡。
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胡子長的很長邋遢的很,但是他也想不起收拾自己一下。
就想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傀儡一樣。
原來意氣風發的時候,哪想到他堂堂四王爺也會有今日這種時候。
楊序秋聽到白芨打聽來的消息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太多的表示。
白芨疑惑道:“小姐,咱們不去看看王爺嗎?”
楊序秋遙遙頭道:“不去。”片刻後她又道:“前兩日我聽你說呂家的小姐今日要出門上香,可是真的?”
這件事也是楊序秋讓白芨去打聽的。
官宦家的小姐出前都會提前去說為的就是害怕有外男衝撞了她們。所以這消息倒是不難打聽的。
白芨點點頭道:“正是。”
“走,咱們今日也去上香祈福。”
楊序秋從來不愛湊熱鬧,怎今日聽說那呂家的小姐要去,竟然也想要去湊湊熱鬧了?
白芨的疑惑終究是沒有說出來,而是咽回了肚子麵。
楊序秋出門簡單很,畢竟她家沒有那多的規矩。
馬車從楊府駛出,一路想白陀寺狂奔而去。
山門下,繡著呂字的馬車正好好的停在哪,看來這消息是沒有錯的。
楊序秋下了馬車,緩緩的向山上走去。
寺廟麵,一個身著一身青色素錦的女子正在雙手合十,十分虔誠的對著真人叩拜。她眉目生的很是清秀,小家碧玉看起來溫暖可人。
她身邊跪著的丫鬟也是一臉虔誠。等那那女子起來的時候,搶先一步站起來扶著那女子起來。“小姐這次求的是什啊。”
那個小姐麵上立刻蒙了一層朦朦朧朧的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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