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研所,研究員們來去匆匆,研究進入了關鍵時刻。
作為本次研究的重要人物,江洹與齊教授等人穿著防護服在實驗室進行準備。
齊教授小心翼翼地抱起裝著丹藥的玻璃藥箱走向實驗台。突然他一個趔趄朝著地上摔去,周圍的教授們都發出驚呼聲。
屍鱉丹與齊教授都摔在了地上,江洹連忙扶起齊教授,一群人都直直地盯著那丹藥。
屍鱉丹最開始裂開了一條縫,然後慢慢舒展開來,露出了它的真實麵目。
齊教授想伸手去捉,卻被江洹阻止了。
屍鱉王扇動著透明的翅膀飛到半空中,似乎是判斷了一下方向,然後朝著一位老教授飛去。
屍鱉王的速度飛快,讓人躲閃不及,江洹正在老教授旁邊,伸出一隻手,“啪”的一聲,把屍鱉王拍了出去。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好打在進門的男助手身上。
屍鱉王口器十分鋒利,不得他反應就咬開了男助手的防護服,鑽進了他的身體。
男助手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倒在地上翻滾著。他旁邊的女助手速度飛快地後退跑出了實驗室。原本僵在原地的各位教授才反應過來。
江洹連忙跑過去想要查看,被劉文斌給拉住了,他大喝一聲:“都快離開這。”
教授們亂哄哄地朝著實驗室外跑去。江洹一邊跟著劉文斌跑出去,一邊不著痕跡地觀察。
守在實驗室外的守衛都被驚動了,全都衝了過來,把這些文弱的教授們給護送了出去。
江洹與劉文斌都留了下來。
原本在地上翻滾哀嚎的男助手已經沒了聲音。最前麵的守衛小心的過去查看,卻被突然又行動起來的男助手撲倒在地。
那助手力氣極大,竟讓這位身經百煉的軍人一時起不了身。兩人在地上撕扯著,一番爭鬥,竟把男助手身上的防護服給撕壞了,露出了他現在的模樣。
一時間,不管是他身下的軍人,還是周圍插不上手的其他人都大吃一驚。
男助手身上血肉模糊,仔細一看,竟是連身上的人皮也不見了,血呼哧啦的看得人一陣惡心,竟是變成了一具血屍。
他身下的軍人臉都綠了。眼見那血要滴在他的身上,身體湧出一股洪荒之力,把他給踢飛了出去。
周圍的其他軍人紛紛舉槍一陣掃射,把他打成了蜂窩。
江洹臉色蒼白的捂住眼睛背過身去,一副不敢看的樣子。
看得劉文斌恨不得摟在懷好生安慰一番。
大概槍響了有一分鍾,直到覺得血屍應該死透了,大家這才罷休。
“到底發生了什事?”從槍響的時候就來了的白承問道。他是負責藥研所防衛的頭頭,是一位上校。
“是那顆丹藥,它活了過來,好像咬了王助理,他就變成這樣了。”劉文斌邊說邊低頭安慰江洹。
白承眼神飄忽了一下。
江洹突然臉色蒼白的抬起頭:“那隻蟲子,它死了嗎?”
周圍的人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臉色頓時一變。
“大家戒備!”白承嚴肅道。
所有人都舉著槍,全神貫注地注視著王助理的屍體。
白承讓人拿來很長的鐵棍,用鐵棍去戳王助理的屍體,試圖讓屍鱉王出來。戳戳戳jpg
雖然看起來智障,但是方法是有效的。不過戳了幾下,屍鱉王便飛了出來,向那戳屍體的軍人飛去,被白承一個點射打的稀爛。
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氣。
白承讓人去收屍。
“那屍體的毒很可能有傳染性,大家都小心點。”江洹提醒到。
白承看江洹臉色實在難看,也很理解,便讓他快些回去休息。
江洹點頭,謝絕了劉文斌想送他的說法,臉色難看地從白承身邊走過。
回到自己的房間,江洹拿出從白承那順來的字條,麵無表情的看完。
第二天一早,一群老教授齊齊地在江洹的房間門口轉悠。
從昨天出了事以後,江洹就一直待在房間沒出來過。本來大家也沒多想,隻以為是被昨天的事情嚇到了。他們都知道了王助理的死狀。
還是作為女人的李教授細心,覺得可能不僅如此。實在放心不下,就想過來看看。結果江洹的人緣實在是好,其他教授一聽,也鬧著要來。
最後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一群老頭老太太在江洹門口轉悠,也不敲門,看得周圍的守衛一陣鬧心。
白承接到報告,來了以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各位,怎都在這兒站著,不是說要找江教授嗎?”白承除了要管防衛問題,還要管理藥研所的生活與人員關係問題,就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居委會大媽。
“小白同誌呀!”李教授巴巴地看著白承:“小洹一天了都沒出來,我們實在擔心,又怕打擾他,不知道該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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