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損壞了,研究隻能被迫終止。
教授們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藥研所。
江洹是最後走的那一波,是劉文斌開車送他。本來江洹不想麻煩他的,但是劉文斌執意要送他。
江洹隻能不好意思同意了。
“實在是太麻煩了!”江洹坐在副駕駛上,臉紅紅地說道。
“小洹,你太客氣了。”劉文斌笑了笑,“現在外麵亂的很,李教授可是囑咐了我要把你平安送到家的。”
“李老師就是太操心了,我是男孩子,又有什危險呀!”江洹小聲嘟囔著,並沒有注意周邊的風景變化。
劉文斌無聲的笑了笑,把車開往一條單行道。
江洹靠在車窗上迷迷糊糊地打瞌睡。車什時候停的都不知道。
劉文斌在一處農家小院門口停下,下了車,打開副駕駛的門,小心地把一張浸了迷藥的白布捂在江洹的口鼻上,確認他昏迷了過去,才輕輕的解開安全帶,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這迷藥是他精心選擇的,能使人昏迷,又不會傷身體。
劉文斌帶著江洹走進小院,這是他們的一處據點,周圍沒有監控。
小院下方有一處暗道,通往2公外的林區。如果林區,那再想追蹤就難了。
江洹身材纖瘦,他這一百來斤的體重對於劉文斌這種身強體壯的大漢來說,一隻手的能拎起來。
江洹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裝出一副才醒來的茫然狀。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劉文斌把他放在小院屋子的床上。這個屋子十分簡陋,這本身就是臨時休息的一個中轉站,自然不會費心打理。
江洹費力的從床上起來,他搖搖晃晃地走向房間門,想要離開。結果剛出房間門,就瞧見客廳或站或坐著四個人,分別是劉文斌,女助理,和兩個陌生人。
江洹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顯得有些驚懼,他疑惑地看著劉文斌:“劉教授,這是怎回事?”
劉文斌一臉欲言又止,但是還是什都沒說,看了看他旁邊的一個陌生人。江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那是個60來歲的老者,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但是作為一個醫生,江洹敢肯定他是個渾身肌肉的老頭。
看出江洹的疑惑與害怕,那老頭笑眯眯地說道:“江教授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隻是想請你去做客罷了。”
“做客?做什客?你們到底是誰?為什綁架我?還有齊助理?這是怎回事?”
“哼!”齊助理,就是那個女助理十分不屑,她最看不起江洹這種娘娘氣的男人了。
老人輕瞥了一眼齊助理,她就自動消音了,老人淡淡地解釋道:“江教授,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不要急,我會慢慢地都告訴你!”
然後他就將“它”的存在以及由來和他們這群人的最終追求告訴了江洹。
江洹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說你們汪家的目的是追求長生的秘密!?”
汪家四人紛紛高傲地點頭。
江洹並不相信甚至覺得有些可笑:“這太荒謬了。劉教授你也是學醫的,你應該知道,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長生。你怎也被騙了。”
劉文斌十分理解江洹,但他還是解釋道:“小洹,我知道這很難相信,但是這確實是真實的,因為已經有人真正的長生了。這次研究的丹藥就是能夠讓人長生的藥物,但是他有些副作用,王助理就是副作用的產物。所以我們才需要得到你的幫助。”
他看江洹有些懷疑人生又有點動搖的樣子,便加大力度勸說:“小洹,我們學醫的目的不就是能挽救生命,讓世上少些生離死別嗎?現在有一條成功了就一勞永逸的道路擺在你的麵前,你難道不想加入嗎?”
“我…”江洹有些掙紮“你們這個組織它合法嗎?”
“哈哈哈!”四人都被江洹給逗笑了。
“哎呀,不錯不錯,真是個乖孩子。”笑完,老頭傲氣地看著江洹“孩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洹懵逼地搖頭。
“!我是科學院的副院長,你覺得呢?”
“哦”江洹一臉意味深長,“原來是副院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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