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皇禦書房內,褚先生已經到來,正在跟寧皇講述著文曲星君之事。
“據文曲星君所說,傷他的並不是天道反噬,而是有人隔空出手,直接戳瞎了他的天目!”
“什!”聽到這,寧皇大吃一驚,猛地站起身來。
“有人隔空出手?這怎可能!
什樣的修為,僅僅隔空出手,就能將文曲傷成這樣?”
褚先生歎了口氣,說道:“若我當時就在現場,或許還能窺探到一二。
但現在文曲體內的殘餘力量太少,我實在看不出什。
唯一能說的是,我總感覺那股力量我曾經見過,卻怎也想不起來究竟是什。”
寧皇的表情更沉重了:“連您也看不出來嗎?
對了,您剛才說戳瞎?難道說……”
聞言,褚先生無力的點了點頭:“沒錯,戳瞎!
他那對窺天神目,廢了!”
寧皇的臉色已經極為難看,他跌坐回龍椅之上,恨恨地錘著書桌。
“早知如此,他啟動演天盤的時候,我就該阻止他!
究竟是什東西能把他傷成這樣?他又到底看到了什?”
不怪寧皇如此激動,那對窺天神目,實在太重要了。
文曲星君的半數本領,都在那一雙眼睛上。
可以說,那不僅是他個人的眼睛,也是寧國看向整個南騰大陸的窗口。
但是如今正是風起雲湧,局勢動蕩之時,文曲星君的神目卻在此刻廢掉。
此事對未來的影響之深遠,恐怕難以估計。
而文曲星君傳回的話說,他幾乎沒能看到什有用的東西。
就連最可能分辨出來的城牆,也因為毀壞得太過徹底,而看不出什線索。
這邊交代的差不多,褚先生拱了拱手,說道:“陛下,文曲星君讓我帶的話我已帶到。
接下來再有熙國的戰報,他的兩個學生會代他前來。
我會再想辦法,看看能否助文曲恢複天目,告辭了。”
聽到褚先生要走,寧皇站起身來,拱手道:“恭送先生。”
第二日,有關熙國的情報繼續傳來。
在兩個天人的帶領下,霄文軍又破兩城。
而確如寧老將軍所料,他們的目的就是洗劫。
不光是城中府庫的錢糧,連稍有身家的富豪,以及來不及撤走的商會,都沒能幸免。
凡抵抗者,更是直接血洗,雞犬不留!
如此行徑,令附近幾座城池的百姓全都怨憤滔天。
事實上,不光是百姓,各城的士卒也是血氣上湧,恨不能立刻趕到,將這幫畜生全都活剮了!
然而,底下的將士熱血沸騰,為首的將領們卻不得不冷靜。
對方畢竟有兩位天人在列,自己這幫人哪怕再恨得牙癢癢,也不能把人家怎樣。
倒是最先保護許梁柬的那位天人,在許梁柬被強殺之後,便退走了
不過,他倒不是跑了,而是躲在了暗處。
趁著那兩位天人全力破城之時,他也曾繞到霄文軍後方,出手殺了不少叛軍,令其陣腳大亂。
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第一次出手後,霄文軍的兩位天人就有了警惕。
等到第二次出手時,根本沒能造成多少殺傷,就被其中一位天人攔了下來。
雖然在第二位天人趕來之前,他便提前逃走,但是對方依舊隔空喊話,開始威脅。
下次他再敢出手偷襲霄文軍,對方的兩位天人就要直接屠城了!
這一下,他是真沒有辦法了。
對麵的兩個天人,每一個實力都在他之上。
別說出手抵擋,若是被兩人纏住,他甚至有身死的風險。
無奈之下,他隻能選擇了就近的一座城,入主城中,借助護城大陣,希望能幫他們抵擋霄文軍。
但是,對方的兩位天人根本不去啃他這塊硬骨頭,直接轉戰另一座城。
這位天人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城破。
收到這則情報之後,寧皇又一次喊來張錚等人商談。xυmь.℃m
而孫曼櫻和小郡主二人,則是以星光虛影的形象到場。
在張錚的指導下,孫曼櫻已經掌控了文曲印的部分功能。
而這次商談,並沒有得出太重要的結論。
畢竟,今日這則情報,不過是驗證了昨日眾人的想法。
在如今的形勢下,光複派叛軍的確不可能再追求速勝。
趁著雪期徹底來臨之前,多劫掠一些物資,才是叛軍的主要目的。
第三日,霄文軍再次攻下兩座城池。
照例是洗劫物資,不過這一次有了前車之鑒和準備時間,這兩座城內的府庫已經提前搬走過半。
之所以還留下一半,並不是來不及運走,而是在保皇派那位天人的指示下,特意留給霄文軍的。
霄文軍的根本目的就是劫掠物資,若是把府庫全都搬空,沒有收獲的霄文軍,很可能會將屠刀伸向城中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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