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健的話,無疑是在內涵汙蔑施羽瓊和滕永春之間有其他特殊的不正當關係。
一語驚起千層浪,精準的踩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吃瓜看熱鬧的心理上,所有人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除了站在施羽瓊旁邊的都欒正一臉擔憂的望著施羽瓊,以及坐在靠椅上單手撐著腦袋,神情淡漠不知道在想些什的。
滕永春則是被慎健的話氣的滿臉通紅,他也沒想到,慎健居然饑不擇食到當著眾人的麵來造謠。
滕永春擰著眉,氣的伸出顫抖著的右手食指,指著坐在那悠閑自得,絲毫不為自己說出的話感到可恥的慎健,眼迸發出一道道冰冷的寒劍,大聲斥道。
“慎副導演,我勸你做人不要得寸進尺。當今社會,每個人都要為自己說出的話負責,而不是張口就來,嚴重的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喲,滕導演,您這是做什?我又沒說什過激的詞語,滕導演這激動怕什真的被我說中了些什?”
慎健挺著啤酒肚,毫不畏懼滕永春,繼續不怕死的挑釁道:“咱們圈內都說滕導演潔身自好,隻專注於作品本身說話,不像本人的風評。我不得不提醒您啊,滕大導演您可是要衝刺凱薩獎最佳導演獎,可別因為一些事情耽誤了您啊。”
慎健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滕永春,肥碩的臉上掛著賤兮兮的笑容。
他最喜歡看的就是滕永春咬牙切齒的模樣了。
本來一開始他也沒想針對滕永春,他對滕永春的厭惡僅限於同行之間的厭惡。
但很不巧的是,滕永春對自己想要討厭的人莫名的友好,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
滕永春也別怪他不給他留情麵了。
一時間,空氣的氣氛如同緊繃的琴弦,仿佛下一秒隻要有人開口就會將琴弦崩斷。
“慎導演說笑了。我施羽瓊雖然自認為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是還不至於入滕導演的眼,畢竟我相信按照滕導演的地位和這幾年的經曆是看不上我這種一般姿色的小演員。”
就在眾人全部屏住呼吸,不敢大喘氣之時,施羽瓊仿佛沒有察覺到空氣中微妙的氣氛。
施羽瓊雙手環在胸前,目光如炬的直視著慎健,壓根沒有新人麵對導演時的慌張與膽怯。
慎健的針對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施羽瓊也不是傻子,這次慎健就是想要讓自己拉著滕導演一起下水,在眾人麵前拉踩一番。
雖然可能沒多少人相信,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風言風語是肯定少不了的。
與其現在讓它埋下種子等它流言風起,不如扼殺在搖籃。
“也不怕諸位見笑,本人也沒什大誌向,就想好好拍個戲,做好一名合格的演員就行了。至於慎導演說的那些‘副工作’,隻怕是有時間也沒這個精力啊!”
“畢竟我入行雖然時間不長但也不算短,自詡比不上一些年輕貌美的妹妹們,慎導演憐愛她們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施羽瓊毫無遮攔的內涵讓原本還洋洋得意的慎健一下子黑了臉。
慎健沒有想到施羽瓊居然會大膽到在眾人麵前駁了自己的麵子。
心理對施羽瓊的厭恨也逐漸增深。
而同樣被內涵到的方詩文更是默默站在牆角處,右手的指尖幾乎鑲嵌在了牆坑,但方詩文好像察覺不到手上傳來的痛覺。
隻是眼神死死盯著站在那的施羽瓊。
看向施羽瓊的目光毒辣且陰狠。
最終還是擔心方詩文,而特意跑過來的姚貞第一眼便看到了指甲出血的方詩文,連忙跑過去一把拉住方詩文。
急切的問道:“詩文,你在幹什?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指甲出血了?你難道沒有知覺嗎?快,我帶你去看看。”
被姚貞喚回意識的方詩文看到後,原本陰險的目光瞬間變得楚楚可憐起來。
整個人如嬌弱的白蓮,惹人憐愛,“啊貞貞你來了,我這手······是我沒注意,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不過沒事的,貞貞你也別擔心了。”
明明方詩文自己是受傷者卻反過來安慰她,這讓姚貞更加心疼起來。
就在姚貞打算安慰方詩文時,方詩文話鋒一轉,“其實我剛剛一直在聽施羽瓊那邊的動靜,所以沒有注意到。都怪我,我真是太笨了,聽他們講話都會把自己弄受傷,還讓貞貞你擔心。”
自責的表情讓姚貞對方詩文心疼的心情轉變為對施羽瓊的惱怒。
剛剛施羽瓊幾人的對話她也全部聽見了,在聽到慎健嘲諷施羽瓊的那一刻,姚貞不可否認自己的心很爽。
但在聽到施羽瓊內涵方詩文的一瞬間,恨不得衝上去撕爛她的嘴。
好在理智攔住了她。
畢竟施羽瓊的那段話,劇組誰不知道是在暗諷方詩文。
其實劇組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方詩文和慎健的關係,但礙於重重沒人敢對她不尊敬。
再加上,即使施羽瓊說的是真話,但這樣光明正大的內涵,讓方詩文一個女孩子怎在眾人的口水中生活?
姚貞隻能默默的安慰著方詩文,順帶著當著麵罵施羽瓊給方詩文出氣。
看到姚貞的此舉,表麵上方詩文感動的抱住姚貞,但在姚貞看不到的地方卻直接白眼翻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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